「反正这次回来迟早也会见到的吧。」他看起来也没有那么着急的样子。
「中午饭吃了么?要不要在这里吃了?奈奈做的菜很有进步。」我对他说。
「不用啦,我要走了。电视台都在催促了,当年向那么多人许诺下来的话还是太过幼稚了啊。」他笑了笑,然后走出了,「要保护好奈奈。」我听到了关门的声音。
保护好奈奈,肯定的。
只不过,没有关心一下夜沫啊。
我走到了卧室里面。
「父亲走了。」我对奈奈说。
但是看她的表情很伤感呢。
怎么了?
还抱着芥子哭起来了。
「她怎么啦?」我问。
「我跟她说了一下父亲怎么死的就哭成这样了。」芥子很疑惑。
「你父亲的事?」我愣了一下。
「我父亲死了啊,病死的看着血一点点的流出来却没有办法抑制住,医生来的时候血已经流完了。」她说。
哈?
「好惨好惨啊。」我假装伤感难过的样子然后扶着门出去了。
走到了夜沫的房间里面看着她缩在被子里面睡觉。
「你怎么现在白天越来越喜欢睡觉了?」我发现她晚上也是休息,白天也是大部分的时间在床上睡觉的样子。
「不然能够干嘛?」她突然坐起来,「走,去学校。」她说。
「去学校?」我愣了一下,对于一个能够请假的学生来说不好好的待在家里面才是最愚蠢的想法吧,为什么还要回学校啊,「干嘛!」我看着她。
「要把你的身体还有刀技练起来。」她说这很快的穿上了衣服裤子拉着我的手。
「别动!」我从口袋里面拿出了刚刚父亲给我的枪。
冰冷的枪口抵在了她那冰冷的太阳穴上。
她愣了一下,眼睛瞥过来看着我。
「bang!」我做了一个开枪的姿势。
她眨了一下眸子。
「没子弹的啦。」我对她说,「你眨眼睛了吧!给吓到了吧?」我笑嘻嘻的说。
然后就是直接给她按地上了。
「下午我亲自指导你刀技,本来还想要你自己弄的。」她说。
她的这个意思就是要教训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