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容易发火,你不会是姨妈来了吧?”君无忧奇怪地看着墨倾心,他没想到墨倾心火起那么大。
“什么意思?”墨倾心蹙眉问道。
“给你讲个故事,从前有个女的,父母双亡,只剩姨娘一个亲人。后来喜欢一个男的,两人幽会家中。就想要亲近时,门外有脚步声。女的姨娘回来了,男的就藏了起来。
后来两人结婚了,洞房的时候,女孩的月事来了,就告诉男孩,她姨妈来了。男孩立刻明白她的意思,就停止洞房。”
“君无忧,我弄死你。”墨倾心立刻明白君无忧的意思,俏脸发烫,抱起古琴就往君无忧身上拍过去。
被君无忧说对了,正好她这几天来事,心情烦躁,加上君无忧整天嘴贱,让她心头憋着一股火。现在被君无忧说穿,她自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靠,来真的。”君无忧被墨倾心的反应吓了一跳,急忙抓住古琴:“墨美女,你是琴师,拿着古琴来拍人,好像不太好吧?这是对艺术的不尊重啊。打伤我没事,打坏古琴,你可要心疼了。”
“哼,要你管。”墨倾心瞪着君无忧,没有再用古琴拍人的想法。刚才她是被气得管不了那么多了。
“看不出来这么暴力。”君无忧嘀咕一声:“等等,我不是说你。”君无忧急忙阻止正要发火的墨倾心。
“我只是叫你弹琴而已,犯不着发那么大脾气吧?大不了我不听就是了。”君无忧古怪地在墨倾心身上扫了一眼说道。
那个眼神,让墨倾心差点按耐不住想和君无忧拼命。
“喝杯茶消消火。”君无忧倒一杯茶放到墨倾心的面前:“这个时候发火,多伤身体啊。”
墨倾心冷哼一声坐下来,将古琴重新背好,没有看一眼君无忧。她怕看多一眼,就想拍死这个无赖。
一次插曲,让屋子内刚开始那种紧张的气氛烟消云散。只是还有一个人神经紧绷,就是季华。
现在场上的每一秒对他都是一种煎熬。君无忧太可怕了,无形中的那种压力,让他忍不住的恐惧。如果现在有人告诉他,君无忧是一个废物纨绔,他一定会跟那个人拼命。
这个什么事都能算漏无疑的人,是一个只会仗势欺人的纨绔?那他这一辈子就白活了。
两个小时,每分每秒,对季华都是一种煎熬。
“好了,来写吧。早点写完,早点回去睡觉。”君无忧懒洋洋的声音响起,让一直战战兢兢的季华差点哭出来。
这两个小时,是他这一辈子度过的最长的两个小时,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一种煎熬。
“是,大人。”季华调整好情绪,才拿起桌子上的笔:“大人,怎么写?”
“龙国军队挨家挨户征收粮食,将那些不肯交出粮食的人的屋子烧了。”
君无忧直接说了一句非常简洁的话。
季华听到这句话,差点没哭出来。本来以为等两个小时,会写出什么惊天大消息,结果只是轻飘飘一句话。为了这一句话,他心惊胆战两个小时。
“大人,没其他的了吗?”季华哭丧着脸问道。
“没啦,难道你有意见?”君无忧看向季华。
“没,没意见。”季华急忙答应,按照君无忧的意思在纸条上写下情报。
想到一系列的假情报送回去,季华就身体发冷,这件事迟早要暴露,到时候落在杨青手中,他的下场将会更加凄惨。现在他已经别无选择,只能在这条路上一路走到黑,才有希望抱住自己这条小命。
“大人,写好了。”季华颤抖着手,将纸条递给君无忧。
君无忧接过纸条,确定没问题后,才让士兵放入信鸽中放飞出去。看着信鸽飞起,君无忧对着季华咧嘴一笑,起身离开。
现在该准备的都准备完毕,接下来,就是等杨青来攻城,到时候,他不信杨青不被气得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