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犯他的性心理障碍,跟她有毛线的相干啊!
这下好了,犯花痴犯到变态的手上,太不值当了。
“安公子,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就别为难我了。”
用尽力气拽紧他铁一样的胳膊,她像个陀螺似的在他身边转。
“我是清白人家的姑娘,真做不来这些事的,你看要不换一个人来伺候你?那个桂倚秋长得挺好的,小盘儿挺靓,小腰儿挺软,要不我给你喊去?她肯定特乐意!”
她越说,安北城脸色越难看。
最后,他似乎终于受够了这个异想天开的女人了,一把抱住她就丢回到沙发上,然后坐在她的身边,不轻不重地拍拍自己的肩膀。
“让你给我捏捏肩,你这么多想法?我说苏小南,你这小脑袋里,一天到底都装了些什么污料?”
啥啥啥?
原来他说的夫妻义务,不是睡觉?
原来他让她用手,只是按捏肩膀?
苏小南长松一口气,灰暗的天空突然就亮开了。
可转念一想——
靠!不对啊!
这货百分之百是故意的。
什么冰川高冷男,其实就是一个闷骚缺德鬼。
咬牙切齿一瞪,她重重砸向他的肩膀。
“你就美美做梦吧!安大爷——”
“嗯!”他半阖眸子,纹丝不动地命令,“大力点。”
……我去!不要脸。
她咬牙,拼着吃奶的劲儿,狠狠捶他。
“这样合适了吗?安大爷——舒服吗?”
“嗯,再大力一点。”
苏小南手都捶疼了,倏地收回来,心下暗暗发狠。
这货长得好看,却皮糙肉厚,练得一身铜墙铁壁似的。
揍他,不是白白便宜他吗?
不行!她得想个别的法子治他——
她住手,挽袖子,奸奸的笑。
“公子爷,咱换一个方式?”
“嗯?”他没有睁眼,懒洋洋的应。
“你先别管了。”苏小南得意地挑了挑眉,偏着脑袋,弯着唇角,笑得像一只狡猾的小狐狸,水汪汪的眼睛里,有促狭,有戏谑,还有几分野性。
“保管叫你——欲仙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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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下的将军巷十八号,一片灯火,若明若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