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摇摇头,不安地说:“对不起,我发动了一切可以发动的力量,可还是没有九天的消息。”
“哎!”张泉两眼一黑,身体虚弱地晃了晃,要不是扶着窗台就摔倒在地上了。
“首长!”警卫跑上前扶着张泉坐下,“您没事吧?”
“药……”张泉指了指抽屉。
警卫连忙翻出心脏药给他吃下,又替他按着心口,红着眼说:“首长,我下午就走,如果还没消息就不回来见你了!”
“不怪你……”张泉摆摆手,“小春,别找了,随他去吧。这孩子从小就较真,有时候我骂他两句就跑了。”
“首长……”
“我没事,”吃完药的张泉好了很多,可是脸上仍然没有一点血色。
“首长,要不回家休息一下?”
“我说了没事!”张清扬不满地说道:“让人知道……多不好?”
“哦,我明白了。”
张泉靠在椅子上缓了一会儿,说道:“你回去休息吧。”
“首长,你没事吧?”
“没事,我就是怕他做傻事,万一接触到不好的朋友……”张泉摇摇头,不忍再说。
“首长……”
门外传来敲门声,这次是秘书。
“什么事?”张泉问道。
“张書記,双新集团的黄总想来拜访……”
“我没时间!”张泉不耐烦地摆摆手。
“他还说如果您没有时间,晚上在一起吃个饭……”
“告诉他我这几天太累了!”
“知道了……”秘书见领导心情不好,转身离开了房间。
“都是麻烦事!”张泉气愤地拍了拍桌子。
“首长,您喝水。”警卫把水端到他面前。
张泉抬头看了他一眼,说道:“你走吧,我一个人静静。”
“那您注意身体。”警卫复杂地望了首长一眼,首长现在的状态非常差,同过去相比,似乎转眼间就老了很多。
张泉刚想闭上眼睛休息,没想到私人手机又响了。他本想不接的,可是一看号码显示吾艾肖贝,只好接听了。
张清扬在接风宴上很放得开,乔炎彬也准备了最好的酒,三十年的陈酿,单打开瓶盖,就嗅到了浓浓的香味。
“张書記,这可是贵酒集团的珍藏,只供国家首长和贵宾,我这次是借您的光啊!”乔炎彬指着酒瓶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