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霜离开密室,而两个米国人依然在密室里面继续商议着什么。
"你真的打算扶植一个黄种人成为我们国家大财阀?"
"扶植她?她的野心太大了,万一她成为第二个罗斯柴尔德怎么办?米国已经被犹太人操纵太久了,不需要赶走了犹太人又来个黄种人。我们需要的是真正的自由。"总统又倒了一杯红酒慢慢喝下,"等罗斯柴尔德完蛋,如果她能识相滚出这里,或许还能留一条小命。"
已经离开密室的阿霜停住脚步,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随手拿出手机,按了几下。
一直趴在密室天花板上的一只毫不起眼的花蚊子飞了下来,在总统脖子上叮了一口,又慢悠悠地飞到了国务卿的脸上。
啪!
"十二月居然有蚊子?真稀奇。"国务卿看着手上一摊血迹,搓了搓手,把蚊子搓掉。
"这叫房间一年都是27度,有蚊子不奇怪。"
远处的阿霜看到手机变成黑屏,咧咧嘴,哦,天哪,四千万的病毒携带体又少了一只,不过,值了!
要培育一只又能当窃听器,又能传播致命可控式病毒的蚊子可不容易,安布雷拉一共也就秘密培育了10只,全部都掌控在阿霜手中。整个项目也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安布雷拉高层知道这种蚊子的存在。
暗杀是一种艺术,而我就是将这种艺术发挥到极致的人!
对于那种搞一个刺杀都大张旗鼓震惊世界的做法,阿霜历来嗤之以鼻。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做掉刺杀目标,不让任何人发现,这才是刺杀的精髓。刺客,自古以来就是见不得光的职业,当刺客出名了,他就离死不远了。隐藏在暗处的刺客,最可怕。
不久之后,米国将出现第五位死于刺杀的总统,而且,连史书都不会记载他的真正死因。
两天后,米国安布雷拉总部顶层办公室,此时罗曼妮已经完全接替了伊瑟索的职责,负责米国总部的运作。由于信息数据处理量增加,华夏国总部的罗曼妮主机周围不得不又添加了一些降温设备,以免出现温度过高烧坏主板的情况。
"霜爷,罗思才女士到了。"
"让她进来。"阿霜说着,轻轻叹了口气,拿起手边的注射器,将一毫升液体从手腕注射进去,再将注射器放回箱子,合上箱子。
罗思才刚进办公室,就被直接拉了进来,狠狠地按在办公桌上,一双手很粗暴地撕扯着她的衣服。
"不要!现在是白天!"
可惜,她的抗议没持续多久,就被愉悦又痛苦的**声取代了。办公室隔音效果很好,没人听得到里面让人面红心跳的声音。
一天之后,罗思才醒来,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躺在办公室的地毯上。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几乎要被折腾散架了。虽然她也是百合,很喜欢这种粗暴的感觉,但是这次,似乎酸爷玩得太过了。
这时,一个全息投影出现在罗思才面前。
"罗女士,您左手边的衣柜里有合适您的全新衣服,楼顶的直升机可以送您去任何您想去的地方。"
"罗曼妮,送我去法国拉菲庄园。"
"没问题,您的机票和机场专车已经预定完毕。直升机现在就可以送您去机场。"罗曼妮微微一行礼,消失了。
另一边,阿霜在自己办公室密室中,将一支血清缓缓注入手臂。虽然阿霜没有那十六条罗斯柴尔德家族的特有基因,这种病毒无法在体内长时间存活,可是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要注射一针血清更保险。
这时,罗曼妮缓步走来,说道:"霜爷,已经把她送走了,前往拉菲庄园。"拉菲庄园也是罗斯柴尔德家族名下最知名的产业之一。
“拉菲么?虽然有名,但是真正懂酒的都不是非常喜欢。也就82年的好点吧……话说这几年,中国人喝掉的82年拉菲,超过当年拉菲真正产量的几倍?十倍还是二十倍?”阿霜嗤笑一声,看着墙壁上的世界地图,华盛顿一带有着两个醒目的红点。
“放大!”
那个红点此时真从安布雷拉大楼朝着国际机场移动。而原本安布雷拉大楼内部的红点正逐渐变淡消失。
安布雷拉金陵城分公司
一个秃顶的博士端详着眼前这只刚刚移植成功不到两周的手臂。白皙,仿佛玉石一般,手臂上的条纹犹如婴儿般细腻,手掌的五指没有指甲,看着有些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