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进依兰院内室的时候,看见门口放着个绣花墩子,画屏坐在上面,脑袋一点一点的似乎正在打瞌睡。
苏培盛刚想要叫,胤禛却摆了摆手,自行绕了过去。
苏培盛十分机智的没有跟过去。
进了内室,绕过一展粉釉的牡丹屏风,胤禛脚步霎时就顿住了。
只见在那不远处的香榧床榻上,铺着件碧绿盈盈地翡翠凉席,而在那翡翠凉席上,正有一美人儿,慵懒的睡的香甜。她长发披散,玲珑如雪的肌肤上,却只裹着几块巴掌大小的布片,那布片也不知是何物,看上去十分古怪但是却又无比诱人,从胤禛站着的视角上,轻而易举的便看到那因为紧紧包裹而更加显的圆润凸翘的*,还有那隐隐约约露出一片阴影的神秘地带,以及……胤禛的脸色有点僵硬,然而一双眼睛却像是胶水一样,眨都不眨的往年若兰身上黏。
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是为时已晚。年若兰发出一声急促的闷哼,最私密的地方已是被重重地撞了进来。
“爷,哈……哈…………”年若兰发出断断续续地喘息声,一张脸蛋因为缺氧已是通红一片,看起来倒有几分可怜:“你什么、什么时候来的啊?”
胤禛十分激动,正忙着耕耘呢,哪里有时间回答她的话、不过也不需要回答了,剩下的时间里,年若兰除了呻。吟外,便再也不能发出其他的动静了。
两个人都平息下的时候,外面已经是大黑天了。
年若兰沐浴过后,腰酸腿软地摊在胤禛身边,垂着他的肩膀,撒娇地说道:“爷都把兰儿弄疼了!|
此时胤禛也只穿着件单薄的里衣,露出大片的胸膛,他一脸餍足的表情,笑着说道:“哪疼了,让爷看看!”
四阿哥虽然平时看上去一本正经,其实暗地里也是个会调戏人,会说荤段子的男人呢!
年若兰脸色通红,握着又娇又软的小拳头,不痛不痒地垂了他肩膀一下。
胤禛心情大好,哈哈一笑,长臂一伸,把人搂了过来。两人的唇舌不知不觉的又绞缠在了一起,一股股电流在两唇之间流荡不休,胤禛的嗓子里冒出一阵低沉的吼叫,好半晌两人才分了开来,年若兰小脸通红,胸脯气促起伏着,看着胤禛渐渐又开始危险起来的眼睛,娇滴滴地说道:“不要了,人家受不住了!”
雄风太盛,所以不堪承受什么的,大约是个男人都爱听。
胤禛也不例外。
两人腻腻歪歪地缠了一会儿,直到绿琴小声的在外面问了声,是否要用膳时,年若兰才红着脸笑眯眯地从胤禛的怀里逃脱了出来。
天气炎热,晚饭吃的就是过水面条,卤子有好几种,豆角肉丝的、黄瓜木耳鸡蛋的、蘑菇酱的、胤禛喜欢吃鸡蛋酱,配着细葱丝的而且年若兰还知道胤禛喜欢往面里面加两叶薄荷。用完了晚饭,胤禛看了会儿陈条,年若兰则是在一旁翻着话本,然而翻着翻着就滚到了胤禛怀里。
很显然,美人的吸引力比手里那干枯无聊的陈条有趣多了。
于是,四贝勒爷很没有定力的扔掉陈条选择了美人儿。
次日,年若兰睁开眼睛,与往常一样胤禛已不在身边。
“绿琴……”年若兰叫了一声。
“主子。”早就在外面立着的绿琴立刻满脸笑意的掀开了猩红的帐帘:“沐浴的大水已经备好了!”
还是你了解我~!
年若兰慢吞吞地伸了个懒腰,霎时,那湖水绿的丝绸被子从身上滑了下去,露出胸前那一大片绝美的风光,绿琴脸上一热,不自在的移开了眼睛。
主子他们也太那个了……居然留下这么多的痕迹!
这实在是,实在是,太羞人了。
洗了晨浴后,年若兰又用了些早膳,边吃边听着画屏给她八卦一些小道消息。
主要有两个。
一个是李氏昨儿晚上不知道为什么又大发雷霆,狠狠处罚了张氏,很明显张氏虽然把吴氏推出去做了替死鬼,但到底在李氏心里面留了个疑影儿,已经远不如以前那么受信任了。
第二个则是那个快要进门的武格格,听说福晋挺看重她,已经拨了个单独的院子给她。
“福晋倒是抬举她。”绿琴露出有些忧心的样子。
“总归是德娘娘身边的人儿,到底要给几分面子的。”年若兰淡淡地说道。
“只怕是来者不善啊。”
年若兰呵呵一笑,大有深意地说道:“那可不一定,烈火烹油,别被烧焦了才好啊!”
时间就这样滴滴答答的向前走去,武格格进门的日子终于到了,那一日,一定粉色小轿儿顺着四贝勒府的边角门而进,里面的武姓少女怀揣着一点紧张与无数的兴奋,即将迎来自己全新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