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静悄悄的院子和面色各异的下人,言凛心生疑惑地打开了房门,扫视一圈这才发现一直把自己埋于棉被下的安静初,走过去掀开被子问她,“夫人,怎么了?”
安静初却是没有回答他。
她原本是想要发火质问他的,但一闻道他身上那胭脂粉呛人的味道,便又沉默了。
安静初记起来了,她根本没有权利去质问这个男人……
直到晚饭过后,言凛也没有问出什么。
直到晚上,入睡前。
“你不快乐。怎么了?”言凛停下了动作,几分疑惑地看着身下的人。上午不都是还好好的吗?
安静初强忍着泪水,咬唇问出了今晚的第一句话,“你对不喜欢的女人也能做出这种事情吗?”
“嗯?”
言凛的语气带着询问,可安静初现在正火气上头,心里乱糟糟的根本听不出言凛的意思,直接把他的回应当做了承认。
于是,原本就糟糕的心情更糟糕了。
“夫人,怎么了?”言凛问她。
见她咬唇撇开脸,男人顿了顿,却还是倾身下去,继续着未完的动作。
这两三个月来的床笫缠绵,他深知她的敏感点在哪里,甚至比她自己还要熟悉她的身体。
可是……
她哭了。
那无声的泪水似冰点打落到他心尖最柔软的那一处,凉却了他满腔的热血。
胸口微微地发疼。
这场欢爱,只有他一个人深陷其中。
意识到这一点,不知为何,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处之泰然的男人有些发慌。
想到了她今日下午的反常,言凛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情越于他的掌控之外了。
撑起身子,拿过一旁的衣服默默穿上,那细微颤抖的指尖与脸上镇定淡然的态度相悖。
“你……”
怎么了?
好看的薄唇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音,男子的手抓着腰间的银带不放,脸上的表情有些茫然无措,若是此时安静初有回过头来看一眼定能发现这异样。
“我……我去书房。”你先好好休息。
直到言凛抬脚离去,房门被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