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子墨正被水流带得晕头转向,突然听到林霄的声音,眼睛大张,发现面前的林霄,老手往前一抓,“哎哟卧槽”疼死我了。林霄摸了摸被玄子墨捏疼的脸,骂道:“你想毁了你师傅美丽的容颜吗?”
玄子墨发现不是自己在做梦或幻视,激动的一把搂住林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道:“师傅,师傅,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师傅,我想死你了。师傅!”说完还“啵啵”的亲了两口师傅。
林霄厌恶的用衣袖擦了擦脸上的口水,骂道:“一边去,待我将这老鲛精收拾了再说。”
玄子墨听到这儿,顿住凑近的嘴骂道:“对,师傅,帮我狠狠的揍他,md,他最近火大,肚子里什么东西都有,味道臭死了,你闻我这身上这味儿,都馊巴了。”
林霄一边躲着玄子墨,一边唤出妖月说道:“怎么样?这老鲛你没问题吧?”
妖月瞅了瞅前面还在水里翻滚的流星鲛说道:“这样的货色还需要我出马吗?你自己搞定。”说完“嗖”的一声钻回刀里。
“操,还真傲娇。”林霄骂骂咧咧的提刀上去,对着还在翻滚的流星鲛就是结结实实的一刀,“妖月二式胎动。”
“轰”的一声,百米长的流星鲛就像只破皮球一样,被一刀砍到百丈之远。可能是因为疼痛的刺激比喉咙口的奇痒难耐更为厉害,也可能它已经感受到面前这个人形小人物具备了威胁。
只见这流星鲛,眦着牙,张开血喷大口对着林霄就游过来。不得不说,这流星鲛的皮肤又滑又硬,这一刀竟然没劈成两瓣,只是微微划了道痕迹。它速度奇快,就像一道流星直奔林霄。
林霄不敢拖大,双脚叉开,睥睨凛冽的高呼一声:“妖月三式:邪风劈风、劈雨斩棘。”两式刀法如行云流水一气哈成,对着扑过来的流星鲛又是两刀。一旁的玄子墨发现,这两刀的速度堪称神速,刀尖上红光闪耀,带着火花十分好看,劈在大大的鲛头上,好像切菜一般,“唰”的一下崩出一个长约10米的大口子。
伤口处哗哗的不停的流着血,流星鲛在水里发出嘶嚎,声音极为尖利,震荡在水底如山洪暴发一般惨裂,而两旁被震死的各种鱼虾更是不计其数。
林霄和玄子墨双手捂住耳朵,真气护体,可还是被这啸声震得嘴角溢出血迹。
“这鲛声好霸道,竟然有如此穿透力。”
“师傅,趁他病,要他命,不能给他留下喘气的机会。”
林霄猛的一点头,一个飞鹤晾翅,高高的弹起,对着远处的流星鲛一个翻滚高喝道:“妖月归位,给我灭!”
“噗”的一声,流星鲛的鲜血“唰”的一下涌出来,啸声嗄然而止,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待林霄和玄子墨二人从浓浓的血水中冲过去,发现前面连一个鲛影子都没有,这厮跑了。
“师傅,怎么办?”
“唉,看这样子,它应该跑远了,毕竟是在水里。而且已经不在这片水域了,估计是逃回老窝了。”
“哼,便宜它了。”
“你放心,这一刀就算要不了它的命,也得要了它的命。”
“切,师傅,你蒙我呢。”
“呵呵,你还不相信师傅?听我给你分析分析,他若是不跑原地休息恢复,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可他运转真气逃亡,那么他跑得越远,死得越快。咱把这话放这儿,不信走着瞧。”林霄潇洒的把妖刀往肩上一扛,扯着玄子墨慢慢向回走。
远远的,看着水面上站着念哲学和轩儿,二人焦急的瞪着眼睛向水底张望,恨不得一头扎进去。
“师伯,这都2个时辰了,师公怎么还不上来啊,会不会有什么意外啊?”
“呸呸呸,有什么意外,你师傅有金身护体,而且还有避尘珠,不会有问题的,怕就怕中间生出什么变故,又或者是大师兄_”
“师傅?师傅会怎样?”
“哎,你师傅年纪大了,身板又不行,在鱼肚子里呆了三天,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化成水喽。”
玄子墨在水底听着,气得胡子一鼓一鼓的,突然窜出来对着水面上的念哲学“噗”的一喷。
念哲学二人本来内心就焦急,毫不设妨的被水底的东西喷出一个水柱,吓得“妈呀”一声往后急撤。
一边撤还一边挡在轩儿的身前喝道:“你个臭鲛鱼,有能耐就上来和我单挑。”
玄子墨这才稍微消气的大笑着和林霄走上来说道:“臭鲛鱼师兄来喽,你要怎么单挑?”
念哲学看着一脸嬉皮笑脸的玄子墨,气得蹦起来就要揍他,被林霄笑着挡下来说道:“哎,你们不要闹了,回去和虎大嫂告个别,都耽误很久了,免得节外生枝。
念哲学气呼呼的扭过身,看着大笑不止的玄子墨,挥了挥拳头,拎着轩儿的衣领说道:“咱们不理这老头,他太可恶。”
轩儿就是个小人精,眼珠咕噜咕噜一转,嗡声嗡声的说道:“哎,我师傅这九死一生啊,好不容易才活过来,行吧,那咱们就不理他,让他一个人单着好了,万一再碰上个鲛五鲛六的,活活吞了他,省得师伯看着碍眼。”
念哲学一听顿时脸就白了,连忙扯过玄子墨上下打量着,“师兄,你怎么样?有哪里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