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的哭泣就是最好的回答,林霄搂着柳白,听着她低声抽泣,内心十分不好受。
“小白,你为什么要认罪?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你是要保护什么人吗?”不得不说,林霄自从重生以后,不再像从前那么冲动、慌乱,脑子时刻清醒着去分析随时可能发生的危机。
“没有,我没,有要保护的人。这些都是我干的。”柳白立起身子,并不看林霄,垂着眼帘嗑嗑巴巴的说。
“好,你说都是你干的,我爸也是你找人绑架的?你说是你干的,那你为什么要绑架他?”
“我,我,我——”柳白慌张的躲闪着眼睛,不敢看林霄。林霄一把扳正她的脖子,让她面对着自己的眼睛说话。
“反正我就是绑架了,没有为什么。”被林霄按的死死的,柳白没有办法不看他,只好梗着脖子死不承认。
林霄看了一会,发现小白是打定了主意要把这个黑祸背到底了,他极其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爸他没事了,现在人在崆峒呢。”
“啊?真的吗?太好了!”柳白激动的一下叫了出来,欣喜之情都挂在脸上。
“嗯,你不要担心。是从mary那里救出来的,我知道你是要保护她,是吧。傻子也看出来了,可是你知道不知道她恨你,从她的眼睛里我只看到了对你的忌妒和仇恨。”林霄盯盯的望着小白的眼睛,一瞬不瞬的,仿佛想从中看到答案。
柳白听到林霄提到mary这个词,抖了一下,没有作声,半晌慢悠悠的说道:“恨就恨吧,谁让我欠了她的呢。”
空洞的双眼,紧闭的双唇。林霄知道自己问不出来什么,但也不是全无收获,小白的最后一句话含义丰富,冥冥中,林霄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事情是柳白要极力隐瞒,是什么呢?
“那你跟我走吧,小白。这里不是人呆的地方,我一定要带你出去。”
“走?走到哪儿?我是一个罪犯,理应在这里接受惩罚,就算出去了也要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那又何必呢。”
“是啊,那样的话,小白又怎会开心呢?”
林霄看着倔强的小白,十分无奈。他这一辈子,他不怕任何事,哪怕再大的困难,再猛的雷劫,再危险的未来都无法阻止他前进的脚步,唯有在柳白这儿没有办法,他感觉自己很无能,他没有勇气去强迫小白做她不愿意的事,更不想看到小白不开心。
“唉,你说你要让我拿你怎么办?那你先在这儿住几天,等我调查清楚,我会亲自来接你,这有一块古玉,是我在崆峒派的时候,玄慧大师送给我的,她说让我送给你,里面有她加持的法力,可以护你周全,邪魔不侵。我帮你戴上,等着我,小白。”
柳白望着一闪即逝的林霄,脖子上触手冰凉的古玉上传来丝丝的真气,慢慢包裹了自己,感觉舒服极了。
“林霄,你要小心啊,mary她不好对付的。唉!”
四合院里,圆桌前围着四个人。
“师傅,师娘真的不肯出来?”
“唉,是啊,坚决不肯出来。她要保护的那个人就是mary。”林霄极其无奈的叹道。
“啊?师娘要保护mary那个臭婆娘,为什么啊?本宝宝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这正是我最无法理解的地方,据我所知mary与小白只是在香港见过一两次,并不算熟稔,她又不喜欢唐昊天,为什么要这么维护mary,不惜放弃自己的一切来保护她。”林霄大力的捶了一下圆桌,只听桌子扑簌扑簌的往下掉灰。
这个时候念哲学开腔了,“师傅,大师兄,二师姐,你们别着急,我在香港也有些人脉,多花些时间定能查到些真东西,这些财阀豪门里面的事,有时候就连警察也查不到真消息的,
只有一些狗仔或线人可能会知道一些。你们等着,我这就去香港问清楚。”
林霄大力的拍了拍念哲学的肩膀,“好,你去吧,路上多加小心。”
“嘿嘿,师傅你放心,我是警察,谁敢惹我,活的不耐烦了。”说着跑了出去。
“师傅,那咱们怎么办?就在这干等啊?”玄子墨抠着手指说道。
林霄站了起来望向窗外,缓缓道:“山雨欲来,风满楼。你想闲着的这种机会,人家不会给的。”
第二天,阿娇从外面跑进来,一边跑一边咒骂着:“这帮人真是饭桶,跟得这么紧,害怕本宝宝不知道似的。”
“怎么了我的小姑奶奶,谁又惹我们掌派大人了?”玄子墨一边摆弄着手里的药瓶,一边头也不抬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