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霄狠狠的捶了一下玄子墨,眼睛里闪动着泪花,大声笑道:“太好了,这真是太好了。”
念哲学看着师徒二人,感觉着这里的浓浓暖意,突然心里感觉好感伤。是的,念哲学唯一的亲人就是崆峒派的玄眉大师,可惜他很早就上山修了道。本来一直很好奇自己是谁,父母又在哪里?
曾经听玄眉师叔说,他是在孤儿院长大的。那么自己身上的奇异之处又怎么解释呢?除了玄眉师叔,再无一人知道。小时候,经常看到别的小朋友倚在父母怀里撒娇,他极为羡慕,真的好想知道家是什么感觉。
长大了,原以为不会对家再奢望什么,但看到林霄师徒二人的浓浓情意,突然让他好想有个家,这种温暖的、忠胆义胆的兄弟之情,师徒之谊让他心底产生了强烈的渴望,这种感觉和家一样,安全、宁静。
“对了,师傅,这次之所以能把摩耶和你的事压下来,还得多亏了念队长的帮忙呢。你不知道吧,你上了头条,哈哈哈!本来还是通缉犯呢,念队长特别做了担保,说和南疆人士打斗的人不是你,你只是一个穷学生,那是一个妖怪幻化的,这才打消了宗教局的追查,否则你就糟糕了。”
林霄转过身子,拍了拍念哲学的肩膀说道:“谢谢你啊,念队长,等阿娇回来改天请你吃顿好的,我们两个家伙对做菜实在不在行,呵呵呵!”
“好哇,一言为定。”
这个时候柳白走出来笑道:“这有什么难事,我来给你们做,虽然味道可能比不过阿娇,不过下酒小菜我还是会几样儿的。”说着就要转身找围裙去。
“小白,你等等,我有事问你。”林霄觉得有些话必须当面问问柳白,所以叫住了她。
“什么事儿呀?”柳白笑嫣如花的扬起小脸,神采飞扬,像只快乐的百灵鸟,那种快乐的表情是林霄好久都未曾看到过的。他微顿了一下,缓缓的说道:“额,还是明天再说吧。你先去准备几个菜。”
“好的!”柳白转身向屋里走去,刚刚还明艳动人的笑容,在转身的一刹那換了一张脸,表情僵硬,愁云满面。
“唉,小白,我该拿你怎么办啊!”林霄痴痴的望着小白的背影,内心十分煎熬。
旁边的玄子墨和念哲学识相的谁也没有出声,一边敬着茶,一边闲聊着。
“你说这mary姐是几个意思啊?她究竟想知道什么?”
“我分析,她应该是和唐三是一伙的,没准她也是个妖精。”玄子墨愤愤的猜着。
念哲学微微蹙紧了眉头,思考了几分钟缓缓说道:“你说查到资料,上面说柳小姐是鹏越贸易公司的幕后主使,可是假如我们是大boss,会这么容易将资料让对方发现吗?”
“对啊,一查就查到了,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念哲学接着开口接道:“这个答案只有两点,第一,资料是假的;第二,有人栽脏陷害。”林霄听到这里,眼神突然散发出光彩。
“对啊,这个思路对,那么他们栽脏给小白对她们有什么好处呢?”
“这个?”念哲学停住了。
“要说利益关系,mary是香港的中介女王,大陆的任何生意,她只要想插手也没有办不到的事情,我还真的分析不出来这里究竟和柳小姐有什么关系,况且据我所知,她与柳小姐并不熟悉,甚至她应该是极其讨厌柳小姐的,这样去考虑的话才比较符合逻辑。”
玄子墨微微点了点头,与林霄相视一眼,继续问道:“那她为什么要恨柳小姐呢?”
“哦,对了,记得在香港的时候,mary姐似乎喜欢唐昊天,会不会问题出在唐昊天身上?”林霄努力回忆着,急于找到一个充分的理由为小白解脱诽谤。
念哲学皱着眉头搓了搓手慢慢分析道:“我们假设mary喜欢唐昊天,而唐昊天喜欢的人是柳白,不得到手誓不罢休。那么,假如你们是mary的话,你们会怎么做?”
“杀了她。”
“杀人是犯法的。”
“陷害,让她臭名昭著,无人敢再接近她。”林霄一语道破。
“对,最直接最安全的方法就是让这个人生不如死,遗臭万年。”
“嘶!”三人听到这个解释,顿时倒吸了一口气。
“女人心,海底针,想不到女人狠起来,比男人可怕多了。”
“是啊,师傅,千万别得罪女人,否则吃不了,兜着走。”玄子墨极为认真的看了一眼林霄,而林霄望了望屋里的身影,想起小白对自己下的“噬心咒”,不禁苦笑。
“唉!天界仙娥,那身白罗纱,美的像画一样的仙娥,小白,你知道不知道,就是因为你前生的一方手帕,才有了今日。你我的缘分是上天注定的,这一生注定是我欠了你的。”
“菜来了。红烧排骨,清蒸鳜鱼笋,白切鸡一盘,还有酱烧茄子。”
“哇塞!师娘,你的手艺原来这么棒啊,我说师傅怎么不领你回来呢,弄了半天他是害怕啊。人长得漂亮,厨艺还这么精湛,你说这要是被别人给抢了去,师傅还不得呕死啊。”玄子墨不停的打趣柳白,把她臊得小脸通红,不停的瞄着林霄。
林霄傻呵呵的乐着,感觉着从未有过的宁静和温暖。
“也不知道阿娇那边怎么样了?”仰望蓝天,林霄思绪满天,思念起远方的父母和阿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