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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曹操,曹操就到!
程处默才走没多长时间,杜淹一行人便到了蓝田,看着杜淹老儿从爬犁上下来,赵谌表情微微愣了愣,不过看到随行而来的魏徽,便顿时明白了为何杜淹老儿也有爬犁。
“下官蓝田主薄刘会之,见过几位上差!”杜淹一行人的到来,赵谌早早就已给刘会之通过气,因而此时见了杜淹一行人,刘会之显得从容不迫。
至于赵谌,则早早的躲在刘会之的身后,这种场合理当由蓝田的地方官应付,他上前去算什么?
这次跟随杜淹一起来的,除了随行的魏徽,还有几名看样子是御史台的年轻官员,一个个全都坐着爬犁而来,看的赵谌一阵郁闷。
不过相比于赵谌跟程处默有两张毛皮保暖,这些家伙可就没那么幸运了,一个个从爬犁上下来时,脸孔被懂得青紫,浑身僵硬的就跟木乃伊似的,只能在旁边士卒的搀扶下,才能活动。
“这位向来便是格物院的院判,蓝田副使赵谌了吧?”正站在那里兀自郁闷的时候,忽然看到被裹得像个粽子似的杜淹老儿,笑呵呵的望着他开口。
副使?蓝田副使?
赵谌闻言,登时有些发懵,秦叔宝在信上只顾着大骂赵谌和交代重要的事情了,竟是忘了在大殿上,跟李二耍赖,逼的李二当朝承认赵谌乃是蓝田副使的事情,因而也无怪赵谌有些发懵。
“正是小子,小子赵谌见过杜大夫!”赵谌也不过是微微一愣,立刻便从心里明白了过来,当下暗自一笑,便对着杜淹微微躬身一揖,开口说道:“杜大夫这一路过来,天寒地冻的,可是冻坏了吧!”
“唉!”杜淹闻言,兀自叹了一口气,望着赵谌笑眯眯的道:“倒是借了你小子的福,有了这爬犁,老夫这一路过来倒也没遭多大的罪!”
杜淹说着话,目光向着人群里微不可差的扫了一眼,似乎在寻找什么人似的,带发现没有找到后,便也若无其事的收回了目光,装作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赵谌暗自笑笑,他当然知道杜淹在找什么人,这种时候,本该是由蓝田县令赵元楷出来的,可惜,赵元楷此时还被他关在县衙的空屋子里,怎可能出来迎接杜淹一行人呢!
一行人在门口彼此寒暄了一会,便在刘会之的引荐下,步入县衙的二堂。
二堂里,依旧是赵谌跟魏徽第一次来时的模样,二堂里早就摆上了几个烧的正旺的火盆,几张矮几上放着一个小泥炉,上面架着一个‘咕嘟咕嘟’冒着热气的羊肉砂锅。
“赵院判,魏某这才走了一天,你怎的搞出这么大的阵仗?”一行人进了二堂,杜淹老儿跟其他的人,往矮几后一坐,眼里便顿时没了其它。唯独魏徽老儿,趁着别人不注意,悄悄的凑近赵谌,苦着脸有些埋怨道。
“魏大人,这话什么意思?”赵谌闻言,顿时脸上露出一副茫然的样子,望着魏徽道:“怎的,我听不懂魏大人这话的意思?”
“行了!”魏徽闻言,目光盯着杜淹一行人在那里大快朵颐,压低声音对赵谌道:“如今朝中都吵的不可开交了,你岂会不知更何况魏某在来时的半道上,可是遇见了刚刚在你这里离开的程处默!”
“哈!”赵谌当场被魏徽拆穿了老底,脸色略微有些尴尬的抽了抽鼻子,说道:“那又如何,谁又能知道,一个区区的赵元楷而已,竟会惹来朝中那么些大人物出来庇护他!”
“你错了!”魏徽岂能听不出赵谌话里的讽刺,闻言后,也毫不客气的对赵谌道:“正如你所说,一个赵元楷而已,还不足以惊动那么多人,为他出来庇护!”
“那那些人跳出来干嘛?”赵谌撇了撇嘴,不屑的道:“难道闲的蛋疼?”
魏徽的表情微微愣了愣,大约是没听明白赵谌那句‘闲的蛋疼’的话,不过看看赵谌的表情,也猜想也不是什么好话。
故而,微微一愣之后望着赵谌,压低声音道:“只能说,是你选择的时机不对!这件事本可以再往后拖一拖,或者将那些罪证交付御史台,由御史台出面,也不会闹成这样一副局面!”
魏徽说到这里时,心里陡然有些后悔当日将赵谌弄到蓝田了。若非如此,也不会出现这么多的头疼事了,可惜,现在说什么都已是晚了!
“魏大人,这是在指责我了?”赵谌撇嘴冷笑一声,望着魏徽说道:“赵某做事难不成,还要来征询你魏大人的意见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