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他的声音缭绕在她耳边,像在诱哄,“嗯?”
关苒苒视线往下挪了挪,轻微用力,想把手从他的掌心里抽出来,可男人却把她捉的更紧了。
男人侧头,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
刚刚在挣扎的时候,女孩子的裙摆在不经意间被掀了起来,露出一双雪白的腿根,被漏进车窗的月光衬的过分妖冶。
如果裙摆再往上掀个两三厘米,怕是都能看到她的内裤了。
看到眼前的画面,沈彦洲喉间不觉滚动了一下,感觉浑身激素开始疯狂涌动。
他暗自思忖着。
女人他见的倒是不少,就还从来没有遇到一个能让他浑身激素疯狂窜动的。
可那天在直升机里看到她的第一眼,它就开始春心萌动了。
他看出来这只小麋鹿是想去整理她的裙摆。
于是,他替她将掀起的裙摆轻轻扯了下来,盖住了那一阙让它蠢蠢欲动的春色。
男人的指腹轻轻划过细腻如雪的腿根,关苒苒的身体像被某种神秘的频率击中,浑身不由自主的阵阵战栗,身上的汗毛耸立。
狭窄的车厢内,男人的声音缓缓弥漫开来,
“虽然我刚刚说了不会碰你,但我还是得提前告诉你,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语气中掺了几分戏谑,“关老师如果再这样引诱我,我很难保证不会食言。”
关苒苒对他的逻辑无言以对,秀眉紧蹙。
谁引诱他了?
她思量片刻,沉着冷静的问,“那你把我堵在这里做什么?”
沈彦洲眉间阴鸷,嗓音淡淡,听不出起伏,
“那关老师要不要先解释一下——作家的作,铃铛的铃。”
关苒苒沉默了三秒,面不改色的说,“我告诉你的确实是个假名,但这,不犯法吧?”
“确实不犯法。”
沈彦洲点头,声音又有点懒洋洋的,开始睁着眼睛说瞎话,
“关老师今天白天送过来的衣服,上面沾染了一块很大的污渍。”
“怎么会?”关苒苒眼底掠过一抹惊讶,“我再三检查过了没有任何问题才送过去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沈彦洲挑了下眉,“那应该就是那个跑腿的弄脏的了。”
果然呀。
这个男人就是故意找茬。
“沈少将,”她目光清澈,眼神里还透着那股自带的无辜感,“你到底想说什么?”
沈彦洲也那样深深的看着她。
太多人叫他“沈少将”了,但此刻这只小麋鹿这么叫他,
还挺别有一番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