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中医这针灸真是神奇,刁大河按照穴位施针。
银针拔出,春花肚子“咕噜噜”响个不停。
小丫头脸越涨越红,急切喊道:“妈,我要拉屎!”
李寡妇连忙把春花抱进厕所。
十五六分钟之后才回来,回来后娘俩都是大汗淋漓,春花身上还带着隐隐臭气。
看小丫头神情舒缓了不少,刁大河问道:“春花,肚子还疼么?”
“还有一点点,没那么疼了!”
“不疼了就好。”
刁大河站起了身,对李寡妇道:“给春花弄点儿疙瘩汤,大米粥小米粥啥的都行,好好给孩子养养胃。”
“你不是说要给孩子开药吗?”李寡妇问。
“先不开了吧,开了你一时也买不着。我下午要去一趟公社,那边有卫生所,到时我帮你直接把药买回来吧!”刁大河道。
“那我给你钱!”李寡妇慌忙要去开柜子。
“不用了,上次不还欠你两块钱呢么!差不多够用了!”
“啊?那,那两块钱不用着急还的!”李寡妇道。
…………
下午,在秀芝的哀怨的目光中,刁大河背上心爱的背篓,踏上了人民公社之路。
为啥要去公社?家里粮食快吃完了呗。
虽然拥有超级无敌屌炸天系统,只要符合年代的东西都可以买,但缺少理由拿出来啊,所以人民公社还是要时不时的走上一遭的。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
刁大河腿长路短,痴不愣登,就到了地方。
供销社里象征性的走了一遭。
东瞧西看,见柜台里竟然摆着两块上海表,刁大河想起了那天和牛大顺打赌时的尴尬。
一问价钱,没想到价格还挺“亲民”,一百二十五元人民币。
难怪这年头家庭顶配是三转一响呢,还真是不便宜。
“同志,你要买这块表吗?”售货员问道。
“太贵了,买不起!”刁大河回答。
一屋子的人虎视眈眈,他可不敢买,上次高调之后的教训记忆犹新,先被举报,后被抢劫,还真不是闹着玩的。
溜达一圈,给秀芝买了一个头花,两盒嘎啦油。
又去了粮站一趟,象征性的买了几斤苞米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