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袁逸瞬间崩溃了,就连公孙续等人也凌乱了。
就在此时,一股极度温暖而舒适的感觉从袁逸那几乎已经麻木的左手涌来,袁逸瞬间被那种舒爽的感觉所迷乱了,身子如触电一般凝住,一动也不动。
许久,他才惊讶的伸出了左手,却见五根手指竟然完好无损,而且皮肤白白嫩嫩的,如同婴儿的皮肤一般,与手指下面的掌心上的老茧和黄黑色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袁逸又惊又喜,激动得全身颤抖了起来:“听闻亭侯会仙术,果然如此,谢亭侯!”
饶是早有耳闻,一旁的公孙续等人也是满脸震惊不已,张口结舌的说不出话来。
公孙白冷笑道:“本侯只是想告诉你,你的小命就掌控在本侯手中,本侯要你生,你就不能死,本侯要你死,神仙也救不活你。”
袁逸诚惶诚恐的说道:“只要亭侯饶小的一命,小的愿为亭侯鞍前马后,效犬马之劳。”
公孙白微微一笑,从布包中掏出一个小纸包:“此乃砒霜剧毒,你可敢下在袁雪酒中?”
袁逸望着那纸包,神情犹豫了起来,公孙白手已扬起,啪的一声下去,袁逸的右手大拇指又咔嚓废了。
袁逸一边惨呼一边急声道:“小的愿意……按亭侯所言而做,请亭侯切勿再用刑。”
公孙白邪笑道:“真的愿意,千万别勉强哦,强扭的瓜不甜,本侯从不勉强于人。”
袁逸斩钉截铁的说道:“小的心甘情愿,绝无半点勉强!”
公孙白又笑了,淡淡的说道:“反正能治,让我把剩下的几根手指敲完,否则只敲断一根手指,多不和谐?”
砰砰砰砰!
一连四声下去,袁逸痛得满地打滚,惨嚎连连。
公孙白一把按住他,捏住他的嘴巴,强行塞入一颗黑色的药丸,又从案几上端起一樽酒强行灌了下去,确保药丸入腹。
终于,袁逸右手又得以恢复,这时袁逸望着公孙白的眼神已充满极度的恐惧和敬畏,对公孙白彻底服气。
公孙白紧紧的握住他的双手,柔声道:“去吧,你腹中吞了我的三日断魂丸,若三日无解药,便会全身糜烂发臭而死,所以,你只有三日的时间。若得以完成使命,不但可得解药,本侯还可动用仙术,保你容颜不老。”
袁逸一言不发,拿起那包砒霜就朝外走去,不敢回头再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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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易侯府中一片灯火辉煌。
公孙瓒正端坐在自己的厢房中,满脸铁青之色,眼中怒气仍然未消。
公孙清轻轻的走了进来,低声道:“亭侯尚未回府。”
公孙瓒气得一掌把面前的案几击翻在地:“这小孽畜,本事大了,既敢当众与我对抗,还敢避罚不回。”
公孙清欲言又止,终于鼓起勇气道:“此事,或许亭侯并未做错,太傅乃汉室宗亲,如若杀之,恐难以收场,还请易侯慎思之。”
公孙瓒抬起头来,望着公孙清,满脸怒色,想要叱骂几句,终究什么也没说,微微的叹了一口气道:“此事我原本可赖在段训身上,就算不妥,这小孽畜早不来迟不来,偏偏关键时刻来让我丢人现眼,岂不可恨。“
公孙清见公孙瓒似有悔意,胆子也肥了,激声道:“末将认为八夫人居心叵测,疑点重重,还请易侯慎之。“
公孙瓒勃然大怒,指着公孙清厉声喝道:“大胆,你岂敢妄言主母!念你跟随我多年,此次姑且不究,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