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我就认识您二位,我跟谁说去?”小木不好意思了。
“也是,就当啥也没发生……以后有人问起,你是我大侄啊。”徐同雷一副奸商嘴脸,认了小木这么个便宜侄子,瞬间把小木缩了一辈。
“哎,我知道了,叔。”小木顺杆爬了。
“瞧这小伙子多懂事……哎和尚,回头回去开印,给侄儿安排个轻生活啊,别那么累。”徐同雷道。
“嗯,没问题。”王立松正揣着一厚摞钱,一点也不介意给这个顺水人情。
我擦,还要开印?刚刚拉走两车啊?小木听得怵然不已,小心翼翼问着:“消化消化得段时间吧,能休息几天吧。”
“这事不能跟你说的,反正你也得干活,早点心理准备,下批印完得三五天,完了咱们再去逍遥去……我可警告你啊,这特么可就脑袋别裤带上找钱,抓不着没事,抓住可就没活了啊……”徐同雷心情大好,教育着小木一番生意经以及注意事项。
小木听得那叫一个感慨万千,不知不觉中,他已经被徐同雷引为心腹了,你说咱当好人是磕磕绊绊无法如愿,为什么当坏人,就这么顺当呢?这才几天啊?
他心里暗念着:秃蛋啊,秃蛋,你可一定找到我啊,否则我要成嫌疑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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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爱民一行是凌晨五时到达安阳市的,直奔刑侦支队,那里的接到通知已经等待已久了,下车二话不说,要见出勤的队员,要到现场。
“怎么了,党警官?”出勤的警员奇怪了。
“别多问,上车。”党爱民道,清空了一辆车门两人带路,两人一路按要求讲着细节,怎么见的人,怎么验的货,怎么分得手,然后失利,然后反查才发现,还有另一个到场了,没有进包厢。
“现场的监控有没有?”党爱民问。
“有,时间很短,进去就上了趟厕所,然后到了二层包厢,几句话而已。”出勤的队员道着。
“你……身上……”党爱民借着朦朦亮的天光,看到了这位身上的纹身,那位不好意思地道着:“这不为演得像点,就画了一身,很逼真的,得药水才能洗下来。”
“这不脱裤子放屁嘛,那纹身一个地方一个地方不一样,都是有讲究的,八成就是这儿露馅了。”党爱民聪明了一回,小木是纹身师,肯定就一眼能看出这种西贝货来。
“不觉得啊,就说了两句话。”另一位道。
“看人有时候,一个眼神就够了。”党爱民叹道,此时同样是感慨万千,谁可想数年后,那一位又身陷到了难以自拔的事中。
匆匆赶到酒店,那里按要求已经封了,党爱民带来的一队刑警可不管三七二十一,在卫生间趴着一点一点找线索,甚至连用过的厕纸都一张张翻出来,半个小时屁也没找着,党爱民无奈之下,上包厢。
可惜了,这里已经被服务员打扫了,桌布换了,桌面已经干干净净,那两位扮“买家”接头的警员,仅仅提取到了指纹,追踪得到了一个“木万博”的身份,两人把这消息给党爱民,党爱民笑笑道着,这个身份我知道。
“那知道还找什么?”两人不解了。
党爱民看看这两位,本不敢把案情托出,可又离不了地方的协助,他犹豫道着:“这是保密的事,如果告诉你们俩人,我就得带你们走了。”
那两位互视一眼,心知肚明了,纹身的向党爱民敬礼道着:“还是别知道了,我属于暴露的。”
两人悄然退出,知道处在那种位置的人有多危险。
又一次掘地三尺开始寻找了,坐的位置,接触地方,收掉的桌布,然后有一位趴在桌下的刑警瞬间发现秘密了,惊喜地叫了声:“教官,是不是这个?”
他指着,在桌面的横杠下,塞进桌缝里的一张纸币。
“哈哈哈……我就说嘛,这小子要发现是警察,肯定要做手脚……”
他兴奋地笑着,小心翼翼地取下了纸币,假的,撑开,在纸币上,有锐器划的几个字,使劲辨认是这样三个字:
危化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