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脱了,我看看长度,要能硬起来,我就让你如愿。”杨美女放大招了,眼睛瞥着小木的下半身,小木愣了片刻,不敢接招了,前面几位,吃吃笑了。杨美女一摸他的脸蛋,香风暗袭地靠了靠,凤眼水盈盈一瞧,红唇艳嘟嗜一呶然后蓦地回身,全部收回去了,又像往常一样,没有下文了。
小木瞠然道着:“杨姐,咱们不能这么相互调戏啊得有点肉戏啊。”
车上余众,齐齐轰笑,被小木幽怨的话语逗得直乐呵。
车上高速,目标芝阳出口,休息地永远是高速路的服务区,不谈风月的时候,就要谈工作了,前几日总是杨梦露教小木注意那些细节,不过现在已经成了她向小木请教细节,比如怎么看一个人的出身、个性、以及心理状态等等。
小木也不藏私,总结了参与人的几个特点:手糙的、腰佝的、肩膀不齐的,装卸、搬砖、扛水泥那都是干重活的苦逼;手细的、眼贼的、洗脑后眼还会骨碌转的,不是干过推销就是当过奸商,而且是没赚到钱的那种;眼看脚、手放好、一动不敢动的,都是没见过世面的乡下穷逼;眼睁圆、张口就赚钱、天天像打鸡血的,那是刚毕业的学生狗,啥也不懂的。
如此种种,鲜有失误,说出来总是逗得全车轰然一笑,今天又有新问题了,快到服务区时,杨美女好奇问着:“昨晚你找的什么音乐,我看效果挺好”
说的今天场上放的,张狂对这音乐也记忆犹新,就那愣种大头也附和:“是啊,真带劲。”
“德国党卫军军歌,闪电部队在行动。”小木咬着下嘴唇,窃笑道。那俩不太懂,小木解释着:“就是和咱们世界上最伟大的推销员并驾齐驱的,世界是最伟大的法西斯”
杨美女笑不出来了,剜了小木一眼。大头那俩不知道咋回事,还说好呢,开车的张狂听得那叫一个哭笑不得。
驶进服务区,下车进餐厅,一行人吃饭,一般都是小木扔钱,那几位习惯了,也不客气了,刚坐定,小木说着要上趟厕所,他习惯性地叫着大头和大嘴跟着,张狂低着头没吭声,眼睛的余光已经瞄到了先一步到这里等候的外勤。
看得太严,厕所成了唯一能传递消息的通道。
“你们俩,别去了。”杨美女突然发话了,大头,大嘴愣了下,小木笑吟吟问:“哇,杨姐,不怕我跑喽”
“我们应该建立在信任的基础上,而不是看管基础上,你觉得呢”杨美女眼波如水,俏脸如花,盈盈道,她命令着大头两人:“坐下,以后就不用跟着林子了。”
两人战战兢兢坐下,小木却是灿然一笑,快步奔向服务区的卫生间了,一长排格子间蹲位,在一个贴着“富婆代孕”小广告的坑位边,他进去了。
“兄弟,借个纸、用个笔。”小木轻声道,联络点就是小广告,联络暗号就是:大手、借纸。
纸、笔,从格子下递过来了,小木拿在手里,飞快写着、隔壁轻声响着一个难受的声音道着:“兄弟,你可来了,我蹲半个小时了,腿都麻了。嗅觉全部失灵了。”
是老马、马烽火的声音,小木小声道着:“谁让你们找这么恶心的地方。”
“实在找不到不恶心的地方啊哎对了,外面监视说,两个尾巴居然没跟你”老马问。
“是啊,我们已经开始建立信任了。”小木道。
“那得更小心了,不会有无缘无故的信任,越放松越得提防。”老马小声教到。
小木把写好的东西递回去,随口道了句:“你不知道我多放松呢,就你们紧张赏你几张,哥现在揣一兜钱,天天拿百元大钞当手纸都用不完。”
隔壁的老马,收到了一摞钱,千把块的样子,听得小木出去的声音,他有点感慨地装起来,腹诽着:我就艹了,那个组织的福利都比警察强
福利确实不错,小木抱着几瓶果汁回去的,那几位尚是心有余悸地看着他,似乎对他的作法还有怀疑似的,小木坦然坐下,和众人挟着菜开吃,吃得很优雅,不像那哥几个狼吞虎咽的,杨美女吃了几口便放下了碗筷,一直以来她吃得都很少,每回都是到门外等着这几位吃完出来。
起身走时,她突然做了一个奇怪的动作,在小木的背后,抚了他头一把,然后双臂环着,娇躯贴上来了,娇厣贴上来了,轻轻在小木脸颊上吻了一吻,小木愕然回头看着,那兴喜到了眉眼如丝的杨梦露,像要发情的前奏一般。
“谢谢你给我信任的回报啊。”
她附耳说了句,翩翩走了,小木看了半晌,扭头时,那三位拿着筷痴痴盯着,被突来的香艳看傻了,特别是大嘴,豁开了嘴唇,吧嗒吧嗒往下滴口水。
“哎呀,靠得我后背好软乎哎呀,真香啊,我还摸过她的腿呢,又弹性又软乎哎呀,我今天晚上我去她房间哈,你们给我站岗啊。”小木浑身得瑟着,表示后背碰过奶、双手摸过腿,把那哥俩羡慕的,一下子“呃”了声,噎住了。
大头噎得使劲咳、大嘴抽得使劲呃,张狂哭笑不得地看着故意作怪的小木,他的心态也在变化,原来担心小木安全,现在呢,他倒有点替传销组织担心了,引这么个狼入室,八成逃不过男的被坑、女的被睡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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