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你现在都先别动,等明天到城里来再跟我细说!就这样!我这边正焦头烂额呢!”
只说了这一句,这死胖子就直接挂了电话。
是啊,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都别妄动,这不正是成长路上所需要经历的吗?
自嘲一笑后,我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接着,就回到了崔诺雪的房间里。
在我进到房里的时候,崔诺雪似乎被上栓的声音吵醒了,声如蚊吟的嘟哝了一句,“你干什么呢?”
那声音,是那么的娇气,那么的扣人心弦,如果我还没想明白这里面的事的话,这一声,无异于是天籁!
但现在我的心里,却只感到了一阵的恶心和无奈。
一夜无眠,刘寡妇倒是真像面具男说的那样,一整晚都没再出现。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早早的离开了崔诺雪的房间,直接到隔壁村叫了辆车,朝着县城就出发而去。
人就是这么一种奇怪的动物,如果一件事情对自己非常重要,就算明明自己已经想明白了,却仍是会不停的寻找各种借口,直到借口全都被打破,已经逃无可逃了,才会正面面对现实。
我现在就是这么个情况,虽然已经认定了这就是事实,但仍是想听听胖子的意见,甚至是希望他能推翻我的想法!
等我赶到胖子所说的医院时,胖子已经守在病房里睡了过去。
看来,昨天晚上一定又经历了不少的事情。
在我推门进到房间里时,胖子却立马警醒了过来。
“我艹,是你呀!吓死我了!”
一听这话,我立马就皱起了眉头。
“咋,昨晚又出什么事儿了?”
“别提了!昨晚有一伙子人,好像是故意来闹事儿,差点儿没把刚抢救过来的张二叔又给弄死了!”
接着,胖子就跟我说起了昨晚发生的事情。
昨晚,在张二叔从抢救室里出来后,医生说已经脱离了危险。但由于张二叔喝的是一种烈酒,再加上酒里被人掺入了燃点极低的白磷,所以张二叔的内脏受到了严重的创伤,估计一时半会儿还很难醒来。
但就在医生走了不久后,一伙子人忽然就在张二叔的病房门口闹了起来,后来还大打出手,一路朝着病房里就打了进来!
“那伙人有几个一边打一边不住的往张二叔这边瞅,还有一个直接举起了不知道哪儿弄来的花盆,就要朝对方身上砸,但那人却刚好躲开,花盆直接朝着张二叔的脑袋就去了!”
不用说,这伙人一定是冲着张二叔来的。
但问题是,外公就算在村子里有点儿手段,到了城里,也不是他的地盘了呀!
“我看这伙子人,八成是有人故意叫来的,而且……”
胖子这话刚说到这里,外公就提着一袋子水果推开门走进了病房。
见状,胖子立马就住了口。
“我说你们两个,昨儿个的酒,是谁给你们的?”
一进来,外公就莫名其妙的问了这么一句。
一听这话,我和胖子立马懵了!
“什么酒?”
“昨儿个张老二在柴房里吃的东西,不是你们俩给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