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长夜,何处尽头。
大约是隔了许久没跟他运动,忘了他的超长近乎变态的战斗力,才会对清醒的时间有所期待。
无休止的索取,好像要将这半个多月他缺失的一切从她身上统统弥补回来一样。
慕凝蓝承认,身体是最诚实,最直接的折射。
一开始,她是完美默契迎合他的,在他一次次掀起的惊涛骇浪里沉沉浮浮,浅浪逐滩,涟漪微回,几近迷失眩晕。
到最后,她全身瘫软如泥,一双迷蒙的眼睛水雾氤氲,看着他,向他求饶。
那雾一样的眼神,楚楚可怜的表情,却无端地激起了他更强烈的渴求,握住她紧紧揪着被单的手,十指相扣,将盛放进行到极致……
她像引吭的天鹅,颤抖着吟尽最后的呜鸣,紧紧扣住他的手指,指关节紧到发疼,有些不适应,似乎嵌进了肉里,指间的疼痛与身体极限的巅峰成正比上升。
那一刻,她想叫他的名字,可是,却在张嘴的瞬间不知道该叫什么好,唇,再次被他吻住,缠绵缱绻,像从瀑布跌落下来的小舟,渐渐平稳摇曳,随波缓流,又像高空璀璨爆开的烟花,极尽绚烂后星星点点散落,随风飘摇……
彼此手指松开,她伸臂绕住了他的脖子,轻柔的,迷蒙的,仿佛这样的摇曳和飘摇永远也不会结束。
最后,仅模糊记得,她麋鹿一样怜爱动人心弦的水眸幽怨的瞪着愈发振奋的某人,“南宫藤,你到底是喝酒了,还是嗑药了?”
弧度优美的唇角噙着一抹魅惑众生的笑意,紧紧拥着她,绵绵细雨的吻落下,翻身将她覆盖,耳畔他嗓音透着蛊惑的暗哑,依然呼唤,“蓝儿,蓝儿……”
“……”反抗往往来的是那么晚。
慕凝蓝昏昏沉沉,阂眸,心道:今夜,是不是他老谋深算挖的一个深坑,等着她往里跳呢?
赔了夫人又折兵,说的就是她。
翌日。
窗外的冬阳暖洋洋的透过落地窗倾洒进来,给床上依然睡的香甜的女孩美丽的睡颜渡了一层蜜粉光影。
南宫藤五官柔和,微抿唇角,一动未敢动,抚着趴跨睡在他身上女孩的柔顺长发,这么**的姿势让他心思荡漾,蠢蠢欲动。
不稍多久,慕凝蓝睡眼惺忪醒来。
习惯性的卷了卷身体,这一动作让还处于混沌状态的女孩一下子清醒,立马意识到不对劲,几乎是第一时间弹跳坐起身。
不适的微痛,她撕气。
凝眉凝目,木楞楞低头,脸颊顿时飞霞滚烫,“南宫藤,你、你简直禽兽!你、居然……”
捂脸,结结巴巴,实在说不出口。
他居然还在……
慕凝蓝又急又气,抱着被子作势就要滚圆下去。
突然,腰上一紧,又被重重摁下,突如其来的冲击在她体内荡漾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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