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内,孙太墟一边喝着酒,一边跟秦风述说起了他的不容易:“大哥,就因为我对那些学问不感兴趣,诗词歌赋也不行,家里人是看我哪都不顺眼。”
“我做什么事情都是错的!”
“尤其是我做的那些精巧的木工小玩意儿,基本上都是被我们家那老家伙给毁掉了。”
孙太墟一边述说着,一边喝着闷酒,眼角处更是又泛红了起来。
而一旁边的秦风在听到孙太墟这些事情的时候,他也是能够理解孙太墟这些年的苦。
这孙太墟的爷爷是当朝丞相,父亲还是一位封疆大吏管理着一州的民生,在这样的家庭环境下,孙太墟对读书不感兴趣,反而对机关术以及商贾之道感兴趣,这在他们看来就是最大的罪过。
所以秦风也是能够理解孙太墟的苦楚。
就在孙太墟发了一会儿牢骚的时候,孙太墟看着这酒楼,说道:“大哥,不瞒您说,我每月逢十五都不好敢来这里,就算去别处,这里乃是一条最近的道路,我也是刻意绕过此路,走一条远路。”
“为什么?”
闻言,秦风不解的问道:“太墟你这看着也不是什么胆小怕事的人吧?怎么会每月逢十五不敢来此地?”
秦风也是十分好奇孙太墟这话是什么意思,这胖小子刚刚还是刚指桑骂槐,暗骂自己的,结果现在他说每月逢十五不敢来这附近,这让秦风好奇不已了。
这时,孙太墟愁眉苦脸道:“大哥,这不是什么胆小不胆小的事情,这是尊严的事情。”
“尊严?”闻言,秦风蹙眉道:“每月逢十五来此会丢尊严吗?”
“会!”
孙太墟一听,点了点头,然后一脸严肃道:“大哥,你可知道这酒楼出去左拐不到五十步是什么吗?”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我自幼就呆在宫中,很少出宫。”秦风摇了摇头,说道。
这时,孙太墟脸上忽然露出了一个猥琐的表情,说道:“大哥,这酒楼左拐五十步有一个楼叫做花满楼。”
“是皇城内最大、最有名的烟花勾栏地。”
“什么?烟花勾栏?”
当秦风听到这话时,他忽然眼前亮了一下。
但是,下一秒秦风却是一脸狐疑地看着孙太墟,问道:“你小子特地绕开不会是害怕你爷爷知道后揍你吧?”
“不是,不是!大哥你误会了!”
孙太墟这时连忙摆手,露出了一副愁眉苦展的脸,说道:“大哥,这花满楼一个好端端地青楼,每月逢十五都要搞一个什么诗歌会,你说是不是有病?”
“像我这样的,我能去吗?”
“诗歌会!”
秦风一听,饶有兴致地看向孙太墟,戏谑道:“我明白了,你小子是诗词歌赋不行,所以才要绕道而行的,生怕撞见熟人丢了脸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