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时间的路程,让福安硬生生缩短到了两日时间。
回到宫中,福安像是丢了半条命一般,连夜进了宋帝寝宫,将去代州来回之事一一告知了宋帝。
“委屈你了,御史令的这些人,明日便拟旨让他们去代州城,去库里领些花销,这几日好好养养。”
福安身上还穿着草衣,并未离开,而是开口道:“陛下,老奴还有一事。”
“说吧。”宋帝躺着,吃着桌上的葡萄。
“老奴去时顺利,来时却遭了埋伏,这是为何?”
宋帝微微皱眉就想到了其中的关键,放下了手中的葡萄,坐起了身。
“他们是想让张墨来京?”
“老奴也是这么认为,恐怕御史令现在已经成了出头鸟。”
这话没人敢在宋帝面前说,这很明显就是在说宋帝你拿张墨当棋子使用。
福安不是别人,跟随宋帝这么久,已经明白宋帝对张墨的不同,心思向着张墨,也就是向着宋帝,宋帝自然是不会怪罪。
“此事无需关心,便如此吧。”宋帝摆手,没有和福安说自己的安排,却也是告诉福安,他已经有了对策。
福安这才回去。
童府中,花子虚看着手中的探报,一把将桌子上的茶水果子全都推到了地上,身穿肚兜亵裤的婢女瑟瑟发抖,跪在地上捡着碎了一地的茶器碎片。
“为什么,为什么他能做御史令,我要他死!”
花子虚面目狰狞,像是发了情的公猫,从躺椅上跳下来,将几个婢女全都扔到了床上。
“求求少爷饶了我们吧。。。。。。”
几名婢女的喊声无不是凄惨,花子虚怎会心软,从床头的柜子里取出一把短柄皮鞭,对着几个婢女便抽了起来。
“你们这群贱婢,你们男人的根器都没了,也只能臣服于我了,使劲的叫吧!”
这几个婢女便是曾经敲诈花子虚入城费用守卫的妻妾,守卫们被花子虚切了根器,女人成了他虐待的泄欲的东西。
天亮了,几个女人又有两个没了生机,剩下的三人浑身是伤,躲在墙角抽搐着。
花子虚看都没看一眼,叫来了亲信:“这几个赏给你们了,任凭你们处置,记得收拾好房间。”
说完,独自一人去了前院,找童贯去了。
十几个亲信,眼中冒着绿光,日夜都听到这些女人的叫喊声,早就是心急难耐,有了这样的机会,又怎么放过。
房门被关上,三个女人更恐怖的噩梦开始了。
“义父。”花子虚在童贯面前像是变了个人一般,十分的乖巧。
“快来,快来。”童贯手里抓着一只雏鸟,身上的雏毛还没褪干净,不过鸟儿却是十分的好看。
花子虚一眼便看到了:“义父,此鸟必是鸟中之王,凤冠凤尾,颈背皆红,预示着义父乃是大宋独首啊。”
童贯被这一通马屁拍的哈哈大笑,接着笑意退去,手掌稍稍用力,将那只鸟捏死了。
“义父,您这是?”花子虚以为自己犯了事,童贯这是给自己上眼药,赶紧跪了下来。
“你觉得这只鸟,像不像代州飞来的?”童贯皮笑肉不笑,把花子虚的下巴抬了起来。
花子虚心中一凛,急忙说道:“像,太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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