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撮鸟,看禅杖!”
“花和尚”鲁智深虽然说是步战没骑马,其步速也是不慢的,当时就冲到了闻达和尉迟博南中间,铁禅杖劈头盖脸就直接往下砸过去了。
“哎呀!你干嘛!”
闻达吓得不轻,这一禅杖要是打中,他不死也得扒层皮,当即挥刀去挡,纵然他那口合扇板门刀份量不轻,也是被鲁智深砸得差点没丢到地上。
“尉迟兄弟,洒家陪他玩玩!”
鲁智深示意尉迟博南回去,自己拄着禅杖,傲世着那闻达。
闻达这才得以好好大量一下鲁智深,见到鲁智深是个光头和尚,便喝道,“你这秃驴,为何来与官府对抗,久闻得梁山泊有一个叫鲁智深的秃驴,可就是你吗?”
“正是你鲁达爷爷!着打!”
鲁智深被闻达一口一个“秃驴”骂得是心头火起,手中禅杖一招“秦王鞭石”,看得清楚,连人带马的打来。
“秃驴无礼!”
闻达也是抖擞精神,手挥大刀与鲁智深交战,他也是大名府的最高级别将领,现在大名府的面子全靠他当守门员呢。
鲁智深按说是步战没有骑马,按照常理来说,步战打骑战不占便宜,他和闻达打起来比较吃亏,但是鲁智深比较例外,凭借其神力完全不惧,一顿禅杖打得是又猛又狠,浑身上下是没有半点破绽的。
闻达的刀法也是耍得密不透风,但是他的力气比起鲁智深来,就要差上不少了,再加上刚刚和尉迟博南也打了三十回合,现在对付鲁智深明显有点困难,回合数打的少还看不出来,要是拖的时间长了,只怕不行。
可是现在不行也得行,毕竟大名府这边就他一个能打的了,其余的人上去就是个屁死,拿人命填都填补不够啊。
“若能活捉此人,必能引得大名府军马回援!”
“青面兽”杨志按理来说,是比较讲武德的,尤其是他顶着杨家将后人的名声,所以比较看中自己老祖宗的名声,时时刻刻不愿意做伤害到自己祖宗名声的事情。
但是,现在他想法改变了,他辱不辱没自己杨家将的门庭,自己在朝廷眼里也就是个反贼了,那形象还能好到哪里去啊?所以直接破罐子破摔了。
杨志这话是对着那“黑桂英”尉迟贞金说的,这尉迟贞金乃是骊山老母的高徒,有一门飞刀绝技在身,这和当年的穆桂英、樊梨花都是一脉相承的飞刀,例无虚发。
“杨制使是要我发飞刀相助吗?好!”
“不要伤他性命。”
杨志还不忘记嘱咐尉迟贞金一下。
但见尉迟贞金从马鞍上锦囊之中拿出一把寸长飞刀,那飞刀形状便是如同禽类羽毛一般形状,唤做“凤尾飞刀”,尉迟贞金抬手一飞刀出去,刀到人伤,闻达登时左肩中了飞刀,亏得甲厚,不至于残废。
“哈哈,小子你给洒家躺下!”
鲁智深见状大喜,上去就打闻达战马,闻达正慌乱时,突然起了一阵狂风,这风扫落叶,正是往梁山方向,吹得鲁智深睁不开眼睛。
闻达趁着这功夫立刻拨马返回本阵,而那边“青面兽”杨志挺枪跃马,带着梁山泊大军冲杀了上去,誓要活捉闻达。
“撤!撤!”
刚刚返回本阵,连肩膀上的飞刀还没拔下来的闻达刚回去,梁山就全面进攻了,现在他受了伤,其他人也挡不住梁山的高手,只能撤军。
大名府的军马,几乎都是步军,撤退速度有限,叫“青面兽”杨志领着尉迟兄妹并二百骑兵当先截住了去路。
“兀那闻达哪里去!”
“青面兽”杨志见着了往回跑的闻达,端起长枪就去追赶,闻达自知此刻受伤了打不过杨志,又被乱军拦路,只得单枪匹马投南边内黄县方向而去。
“休走了闻达!追!”
“青面兽”杨志代头追赶着闻达,见闻达带着赤色盔缨,杨志便大喊道,“赤盔者闻达,不要认错!”
闻达此刻有一种曹操遇上了马超的感觉,连忙把头上的头盔摘下来给扔了。
“金甲者是闻达!”
闻达又听到了后面杨志的喊声,心说要不把铠甲也扔了,于是把肩头的飞刀给忍痛拔了出来,然后再把勒甲绦一解,在马背上“叮了咣当”的就开始丢盔弃甲。
“持刀着是闻达!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