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鲁智深好个“花和尚”,被史文恭逼得兴起,甩开了烈火僧衣,露出了他那遍体的花绣,虎吼一声,铁禅杖摆出架势迎上去,使用出了“铜叶震摇金钱树”这招。
而史文恭更狠,手里方天画戟化作一道乌光,又快又狠,一戟刺向鲁智深的腹部。
这史文恭的方天画戟长足有丈二,而鲁智深禅杖只有五尺,所以鲁智深打不到那史文恭,史文恭却可以打得到鲁智深!
鲁智深也只能磕开方天画戟,但又被戟刃钩挂住了禅杖,实在无奈。
这都因为戟乃是“百兵之魁”,在各种兵器之中,只有钩能克制戟,可戟却能克制除钩以外的所有兵器。
戟最早是戈矛合体,在用法上自然兼有戈与矛的特长。
因此古人称戟为“兼五兵而能”,而周处《风土记》说:“斫截横从,扶强顿弱,唯敌所从”。
凡用长戟时,都是先小振动,以奋神威,陵上摄下,收功于中,始终以戟首对准首颊之间,就是把戟刃对准人的脖子和脸突击。
舞戟无花,这是与其它长兵不同之处,因其通体都能攻击,处处有用,无需花哨,所以有“剑无缠头戟无花”的说法。
史文恭所用的“方天戟”共六趟,以戟的八中用法来比喻龙身八处,谓龙头能攒,龙口能刁,龙身能里贴、外靠,龙爪能抓,龙尾能左右摇摆。
因而戟谱曰:“此戟本是一条龙,张牙舞爪相前行,戟法好比龙探爪,回头总是奔前胸,青龙低头托戟势,刁住对手不放松,走开倒步劈山勇,换手劈山莫留情。”
所以这用戟做兵器的将领,要么特别废物,要么都是厉害角色。
比如春秋时期宋国的南宫长万,楚汉相争时的樊哙,“银戟天王”贾复,三国吕温侯,大唐薛仁贵、薛丁山父子,汾阳王郭子仪,杨家将任金童,都是当时数一数二的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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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史文恭也是把这柄方天画戟的技巧发挥到了极致,基本上是压着鲁智深打。
可是他发现,这个胖大和尚的力量越打越大!
鲁智深身负千斤扛鼎之力,此时和史文恭交战,被打得越来越火大,力量爆发的也越来越多。
史文恭感觉着自己的方天画戟与鲁智深的禅杖相碰,这禅杖的力道越来越大!
难不成这胖大和尚的力气是用不完的吗?
而武松那边,双戒刀被曾索钢叉卡住,兵器“格楞楞”直响。
武松见难解难分,下头飞起脚来,一脚踢在了曾索胯下战马眼睛上。
武松这一脚,直接是把战马的眼睛给踢爆了!
那战马负痛,便往后倒下,但那曾索艺高人胆大,只半空中把钢叉柄往地上一撑,便是稳稳落地。
“再来过!”
那曾索一晃动手中钢叉,叉盘“索琅琅”乱想,分心便刺,武松轮刀相迎,这回曾索没了马匹,步战却不如武松。
武松一个滚翻向前,躲闪钢叉,用出来周侗的“滚龙刀法”,直往那曾索双足上削去。
曾索被双戒刀削得是连连后退,几乎抵挡不住。
那边阵上曾魁见三哥即将落败,挺起点钢枪又来相助。
那曾魁,为曾家第四子,面色微黄,身长八尺,有一身武艺,喜背诗书,于是便是那曾头市唯一的文武双全。
此人年约二十出头。平日最敬重大哥曾涂,好学其为人,因而也使一杆点钢枪,此刻举枪要去偷袭武松。
“休得张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