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下雪的萧觅珞不知愁是何滋味儿,只一味地高兴,跑去接雪。
萧辰良正是贪玩的时候,看到姑姑这么做,萧辰良也不怕冷地伸着手,接雪花玩:
“凉,凉的,花花,白白的花花,娘,你看。”
萧辰良献宝一样,想把小手上接到的雪花捧给诸寻桃看。
可萧辰良体热,小步子没跑两下,雪花便在他的手心化成了雪水。
萧辰良先是傻眼,小嘴一瘪后,眼看着就要哭了。
诸寻桃收拾心情,上前哄小胖子:
“辰良莫哭,这是雪花,本来就会化的,我们再接就有了。”
小胖子最听诸寻桃的话,所以诸寻桃一哄就好。
萧辰良咧着小嘴,拉着诸寻桃陪自己一块接雪玩。
看着片片雪花落在自己的掌心,诸寻桃感叹:“果然是好大的雪啊。”
如果说,萧觅珞是感叹的话,那么诸寻桃的话则成了预测。
不提雍朝他处,都城的确如赵尚书所言,年年下雪。
但不管哪一年,这初下的雪就没有今年这么大的。
不过是一个时辰的时间,天上下的雪不但没有停,还没有减小的趋势。
看到那变得更密集的雪花,一直盯着天空看的赵尚书突然不想说话了。
这、这就很邪门了。
等赵尚书洗漱完毕,才想搂着新纳的美妾睡下时,他意外侧头往外一看,
廊檐上挂着的灯恍惚得照出天空下的雪不但依旧密集,更重要的是,它变成鹅毛大雪了。
赵尚书:“……”
“父皇。”
太子向皇上行礼,被皇上给制止了,
“父皇,眼下的情况,您该知道了,明灯大师所言不假。”
这一天,千防万防,还是到来了。
哪怕早有诸寻桃的心声打过招呼,太子做好了心理准备。
但肉眼可见越下越大,没有半点要停止趋势的大雪,太子的心情格外沉重。
他半点都没有一语中的得欢喜,有的是浓浓的担忧。
“幸好……”
皇上叹了一口气,幸好他信了太子跟明灯大师的话,早颁令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