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浩结束了一天的工作,马不停蹄地赶往首尔大学医院。母亲住在一间大病房里,同病房还有其他五名病人。建浩看着病房里喧闹的场景,心里想着,得给母亲换个更安静、更私密的房间。他走进病房,目光急切地落在母亲身上。只见其他病人或是愉快地交谈,或是悠闲地看着电视,而母亲却满脸痛苦之色。
“妈妈,您是不是很难受?”建浩轻声问道,声音里满是关切。
“哦,健浩?你工作那么忙,不用特地跑来看我的。”母亲强撑着挤出一丝微笑,苍白的脸上难掩疲惫。
“妈妈,您的背怎么样了?”
“不只是背,我还需要灌肠。”母亲皱着眉头,眼中满是痛苦。
“灌肠?”建浩微微皱眉,心中涌起一丝担忧。
“是啊,我已经三天没上厕所了,怎么都排不出来,东西也吃不下。”母亲的声音带着一丝虚弱。
这时,一名护士走进病房检查静脉注射情况。
“我妈妈需要灌肠。”建浩连忙对护士说道。
“我们不能擅自进行,得等医生来处理。”护士耐心解释道。
“那您通知医生了吗?”
“已经通知了。”
建浩的母亲忍不住大声喊道:“我早该问问医生今天早上什么时候查房的。”
看着母亲痛苦的样子,建浩心急如焚,他迫切地想和医生谈谈,解决母亲的痛苦。他向护士询问医生的行踪,护士却只是简单地回应:“医生现在还在查房。”说完便继续盯着电脑显示器工作,不再理会建浩。
建浩的母亲痛苦愈发加剧,不断发出痛苦的低吟,这声声呻吟如同一把把利刃,刺痛着建浩的心。终于,母亲痛苦地尖叫起来,两名护士迅速冲进病房。
“女士,请您再忍耐一下,医生马上就来。”护士轻声安慰着。
建浩紧紧握住母亲的手,他能感觉到母亲的身体在不停地颤抖。他在心里暗自揣测,母亲此刻一定是大便试图排出却被堵住,那该是多么难以忍受的痛苦。
医生终于来了,出乎建浩意料的是,医生竟是一位年轻的女士,看上去不过二十多岁,皮肤白皙如雪。女医生从白大褂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手电筒,先是仔细查看了母亲的眼睛,又看了看口腔。
“您下腹部没有疼痛的感觉吧?”医生温柔地问道。
“没有。”母亲摇了摇头。
“那有没有恶心、想吐的感觉呢?”
“也没有。”
两名护士站在医生身旁,神色关切。医生平静而沉稳地对护士们说:“请准备灌肠清洁剂。”
不一会儿,两名护士返回病房,一名护士拿着一个类似塑料洗手盆的容器,另一名护士则拿着一瓶药剂。女医生再次走进病房,手上戴着医用手套。她看向站在母亲身旁的建浩,轻声说道:“请您先回避一下,这过程中气味不会好闻,还可能溅到您衣服上。”
女医生也戴上了口罩,护士们拉上了病床周围的帘子,轻轻褪去建浩母亲的裤子,准备进行灌肠。建浩站在帘子外,听到母亲痛苦的尖叫声,好奇心驱使他忍不住伸长脖子,想要看看里面的情况。
母亲的尖叫声不断传来,“坚持住!”建浩听到医生的声音。紧接着,他看到医生戴着医用手套的手指戳向母亲的肛门,这一幕让他大为震惊,母亲的尖叫声也愈发响亮。随后,母亲的粪便随着灌肠剂一同流入塑料洗手盆中,一股刺鼻的气味瞬间弥漫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