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佩佩一进门,就看到她披头散发,毫无影响的坐在那里。
“……”
陆予临和程天泉又去比赛了,安母约了小区的阿姨们打麻将。
两个女生就定好下午在家里做水果派,教程都准备好了,食材也买了。
宁佩佩洗着水果刀,笑着问道:“你今天就打算穿这样啦?”
苏纳蹲在垃圾桶旁边削皮,懒洋洋地嗯了一声。
可不是嘛,一觉起来大半天都过去了,才刚吃了“早餐”,现在又要吃晚饭,不一会儿又回去睡觉。
还换个屁啊。
宁佩佩好心提醒她:“一会儿陪我去小区散步也不换?”
“不要,晚又没什么人。就在楼下,还不是马就回来了。”苏纳估计是睡多了,大脑现在都还有点昏。
吃了晚饭,小姑娘还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随意地牵狗绳,“走吧。”
宁佩佩站在门口,无语凝噎地看着她踩着兔子拖鞋就出去了。
想到一会儿的惊喜,犹犹豫豫地补充一句,“我觉得你还是换一下吧,形象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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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那部天才之作能听见的光是代表冲破迸发的力量。
那么,看不见的夜就代表黎明前的挣扎。
闭着眼的女孩被荆棘缠绕,一只手被划伤,另一只手却牢牢坚定地握住荆刺。
温柔,而有力量。她似乎真的看不见,又似乎早有预料,什么都看见了。
暗色的花纹,冷冷的色调。
让看的人忍不住跟着咬牙并进,一起迎来新的曙光。
两部作品运用了同样高超的绘画技巧,一黑一白,完美的联合。
专业人一看就知道这部作品已经准备很久了,据本人说是在高中时期有的灵感。
兰纭英的那部赝品都算不的作品自然遭到了大师的唾弃。
还偏偏抄袭天才少女的惊天之作。
所以兰纭英的名字被层绘画界的大佬们拒之门外,以后她连一家稍微好一点的协会都进不了。
光是她这个人的名字就被封得死死的。最后只能无奈去接一些普通的单子,还是不用实名的那种。
每天除了画画就是画画,什么杂七杂八的都找门,而且还被一些不懂内行的顾客压价压得厉害。
“我看你这个画也就这样吧,根本不值这么多钱。”
兰纭英咬牙跟她解释,奈何人家又听不懂,也懒得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