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富气骂道,“今天送水,明天送粮,后天干脆把大门敞开好了,把山匪流民全部请进来,你们有本事自保吗?要没有这张大门,你们还有命在这里大发善心吗?”
“一个村子的人,说话何必这么狠厉。”
周大富走到说话那人的面前道,“事关村里人的生死,村子的存亡,别怪我不顾及情份,但凡再出现这种私自给人送水送粮的人,但凡发现后一律驱逐出村!”
说完这些话,周大富就走了。
留下的村里人一时间都噤了声,但心中多少都有些憋气。
周二贵温声解释道,“事关整个村子的性命,大伙也别怪大富生气,外头那些人看着可怜,可谁知道是不是真正的流民,他们要真的又饿又渴为何不离开,非得叫嚷得所有人都听到,假如有诈怎么办?还是说你们愿意用命去赌一把?”
待周二贵把事情点开,村里人才有些明白,心里那一点不快也就消散了。
过了两天,墙外那群流民见没人再理会他们,原本还哭哭啼啼的,转而变成骂骂咧咧。
终在一天晚上,不知什么时候,城外一下子来了百来个流民,这伙人拿着锄头就往墙上挖,用蛮力往木门上撞,一下两下地。
高塔上的人早早敲了锣,宋月华赶到时,周大富正指挥着人往下面扔石头,扔火罐,吓走了不少人,但还是有人在下方撞击着大门。
宋月华带着刘有福等人搭箭拉弓,一个接着一个地瞄准下面撞门的流民,下方的人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门板,挡在一伙人的上方,箭射在上头也只是白白浪费力气。
段一刀拎出两把大刀道,“我去吧。”
“等一下。”
宋月华觉得有些不简单,这些人至今为止展现出来的战力太过薄弱,很容易就把他们认为是一群走投无路的流民,但是他们又是从哪里知道村里人会射箭,还能提前做好准备的。
难道是上次的邪教?
在首领几乎全灭的情况下,还能组织人手攻打村子,对方必定是有备而来,不然也也不会随身带着木门板。
那么,黑暗中到底藏了多少人?
“拿灯油过来,我要点灯。”宋月华跟韦大道。
往箭头上缠上棉布沾上灯油点燃,朝着左边射了一箭,高处的油木被点燃,接着三箭,把墙外的黑暗照亮,看到底下人群的时候,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气。
密密麻麻的人群,一眼扫过去,差不多几百来号人。
段一刀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也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多人,他们武艺再过高强,真要下去,只怕是很难全身而退。
“师傅,现在该怎么办?”柳雪问道。
宋月华偏过头看了她一眼道,“耗着,敢上前的,来一个宰一个。”
虽然族里现在有粮食,村里人也都还吃得上饱饭,只要天不下雨,以后怎么样都说不准。
这种自身难保的情况下,他哪里有余力拯救旁人。
那些流民在下头既没有吃,也没有喝的,整日在下头哭喊,周大富带着人扔了几块石头下去,把流民赶到墙远了点的地方。
过了两天,这群人没打算轻易离开,整日在下头哭喊。
有些耳根子软的给下面的人送了一罐子水下去,周大富得知后,直接骂上门。
“你真要心软就拿出1000斤粮食来,有一个收一个,谁让你自作主张给人送水的?吃饱了撑着吗?”周大富气骂道。
一旁的村民出声道,“大富啊,不就一罐子水吗?何必这么计较。”
“闭嘴!”
周大富气骂道,“今天送水,明天送粮,后天干脆把大门敞开好了,把山匪流民全部请进来,你们有本事自保吗?要没有这张大门,你们还有命在这里大发善心吗?”
“一个村子的人,说话何必这么狠厉。”
周大富走到说话那人的面前道,“事关村里人的生死,村子的存亡,别怪我不顾及情份,但凡再出现这种私自给人送水送粮的人,但凡发现后一律驱逐出村!”
说完这些话,周大富就走了。
留下的村里人一时间都噤了声,但心中多少都有些憋气。
周二贵温声解释道,“事关整个村子的性命,大伙也别怪大富生气,外头那些人看着可怜,可谁知道是不是真正的流民,他们要真的又饿又渴为何不离开,非得叫嚷得所有人都听到,假如有诈怎么办?还是说你们愿意用命去赌一把?”
待周二贵把事情点开,村里人才有些明白,心里那一点不快也就消散了。
过了两天,墙外那群流民见没人再理会他们,原本还哭哭啼啼的,转而变成骂骂咧咧。
终在一天晚上,不知什么时候,城外一下子来了百来个流民,这伙人拿着锄头就往墙上挖,用蛮力往木门上撞,一下两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