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闲把蕴灵草当成离渊,使劲的用力辗碎,嘴里还在碎碎念,“让你欺负本姑娘,让你欺负本姑娘。。。。。。”
离渊:“。。。。。。”
真是小孩子,唉。。。。。。
两人虽然合作不愉快,但也以最快的速度将解药做了出来,合着水稀释,分成一份份地给各位中毒的人喝,此时中毒的人已经奄奄一息了,连呻、吟声都没了。
苏闲给苏池灌了一大碗,在她看来的想法是,反正无毒也无害,多喝一点有益身心,最后看着还剩了一些,又给他灌了两碗,苏池差点吐了。
但是苏闲一旁眼巴巴地看着:“四兄,四兄,快喝完。。。。。。”
苏池看着她那眼神,哪里敢说个不字,只好强忍着喝完,一脸苦色,等她转身的一刻,趴在一旁狂吐。
离渊看着,乐得差点笑坏了面具。
这个小女娃,还真是。。。。。。
封冥一直老神自在的坐在一旁,仿佛这一切事情都与他无关,倒是苏寻松了口气,这寿宴是她张罗的,而且鱼香品也是她的主意,万一真的出了事儿,她怕是一条小命都保不住,来人身份尊贵,她不过是一介庶女,在世人的眼中,她的命怎能比得上这些郎君呢?!
中毒的人喝了解药便陆陆续续被抬着离开苏府,一场热热闹闹的寿宴便是这样凄凄地收场了,苏寻暗自咬碎了银牙,若是让她知晓暗中做手脚的人,定然将他抽筋扒骨,剁碎了喂狗!
等送走了所有的客人,苏寻苏闲才送封冥与离渊离去,那时已经是黄昏日落了,天边的晚霞炫彩夺目,美丽惊人。
“三郎与渊郎君莫怪,今日之事是苏氏处理不当,一切因由皆是阿寻的过错,望二位郎君莫怪罪,他日阿寻定然登门赔罪。”苏寻微笑着,低着头赔罪,无论事情的因果如何,这二位都不能得罪,万一得罪了可是会给苏氏招来祸事,那可是苏氏所承受不住的。
她如今还离不开苏氏,没了苏氏的庇佑她可不会有什么好处,等她另谋了出路,何来管这苏氏,她最想的,不过是赚足了金叶银裸,早日离开苏氏,免得天天受气!
“阿寻此言差矣,冥今日才见识到了世间竟有如此曼妙动人的歌舞,甚是有幸。”封冥难得笑了,他对这个苏寻还是有好感的,是个不一般的女郎。
本该是个娇弱艳丽的女郎,可偏偏有着郎君的执着与本事,学识处世结为不俗,只是可惜了,怎奈生做女儿身。
封冥第二次叹息苏寻生做女郎了。
其实苏寻着实是个美人,而且还是艳丽夺目的那一种,她今时才十五妙龄,堪堪人比花娇,犹似牡丹含苞欲放的美丽,只是她生得太媚,又是个庶女,将来的命运必定坎坷,他只是觉得可惜,莫名的有几分不忍。
这个坚强的女郎,又怎么面对将到来的风雨。
“无碍。”离渊依旧冷淡没表情的样子,可能是因为人皮面具的缘故,他不能有太多的表情。而,他心中明白,步诚是因他而来,可以说今日这些人便是受了他的连累,也不好说什么了。
不过。。。。。。他看着被苏池护着,闷闷不乐的小女娃,心中莫名地有了几分愉悦,这个苏闲,阿闲。。。。。。
他走了过去,叫了她一声:“阿闲。”
苏池连忙将苏闲护在身后,梗着脖子看离渊:“你要干什么?!”
“莫担忧,渊并无恶意。”离渊对苏池的感觉还不错,虽然纨绔不成器,也不知事,但是能护着妹妹,凭这点也算是个可教之才。
苏闲翻了个白眼,危险地看他,眼睛微微眯起,看你玩什么花招?!哼!
“阿闲莫恼。”他笑了笑,说,“渊见阿闲对药性理解不错,可愿拜我为师?”他倒是很喜欢这个小女娃的,偶尔闹闹小脾气,但本性不坏,便是自傲了一些,教教便好了,他想将她带去离城,留在身边教导。
苏闲愣了一小会,看向离渊的目光像是看一个白痴无疑,她挑眉呵呵笑了,“你、做、梦!”
说完就拉着苏池往府里走去,“四兄,我们回去吧,晚了天黑了,阿碧说晚上会有鬼出来晃晃,会咬人脖子,会把人带到好远好远的地方再也。。。。。。”
拜师?!拜他为师?!好大的笑话,他拜她为师还才不多,想她是谁,天暮神山的苏闲仙子,她的师父只有一个,天暮神山的无为老头,虽然她一直管他叫臭老头,但是他可是她唯一的师父啊!
就凭他离渊也配当她苏闲的师父,做梦呢?!等本姑娘恢复了,一藤甩过去,打得他满地找牙齿。
还师父!
离渊愣了愣,对于她那么大的反应倒是有点意外,他知道这个小女娃脾气很不好,但是不知道她突然就生气了,再听到后面的话,脸立刻黑了。
她这是把他说成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