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听到孙磊说起花船选花魁之事也只能无奈摇头,曾经的水师所在如今却成了嬉戏之所,不得不说是大宋军人悲哀。曾经他也以成为将军纵横沙场为志向,可转头一看他才知道自己有多蠢,像他这般的普通人在那黑暗的官场哪有出头之日,如今能夫妻团聚都是托了哥哥的福。
“不过你这么早下山来,阿嫂那边没意见么?昨天还没喝两坛子你就倒了,你这酒量不行啊!”
孙磊看着林冲开玩笑道,都说小别胜新婚,林冲怎么一大早就跑下山来训练喽啰?
“哥哥们海量,林冲自愧不如。娘子那里没事的,林冲乃是通缉犯,这要是传了出去,官府迟早要来,训练好喽啰也能有自保之力!”
林冲开口道,昨夜他一兴奋喝得太猛了,不知不知觉就醉倒了,直到后半夜才转醒,看着身旁熟睡的妻子,他仿佛又回到了曾经那段幸福时光,一切苦难仿佛都是一场噩梦,但额头的金印告诉他,现在这份重来的幸福得之不易,他必须拼尽性命去守护。
“哈哈,这才对嘛,社团是大家共同的家,一家人就要齐心协力才能过得红火!”
孙磊笑着说道。
“哥哥说得是,再让小七去整日打鱼,小七还不干咧!”
阮小七第一个拍手说道,他是在太喜欢现在这生活了,有好兄弟,有钱,衣食不愁逍遥又快活,而他很清楚这一切都是孙磊带给他们的。
“哈哈,小七今天抓的鱼着实不错,喝了我这头都不疼了!”
孙磊哈哈大笑着。
“给哥哥打鱼另算!哥哥喜欢,以后小弟天天去抓!”
阮小七也大笑着。
看了一会儿喽啰训练,正午已过,喽啰们也就去吃饭休息了。
“兄弟,洒家这脑袋闷闷的,你咋一点事儿都没有?”
鲁智深和武松也下山来了,见到孙磊等人正在金沙滩上聊天,呼喊着过去了。
“我要不把你灌趴下,你非得把聚义厅拆了不可,咱这社团初建可不比文殊院有钱。”
孙磊看着鲁智深说道,鲁智深喝多了就容易发酒疯,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灌趴下。
“都是好兄弟,又无人得罪洒家,洒家干甚发酒疯!”
鲁智深开口道,他在文殊院发作那是因为受了那些和尚的气,酒劲上来才压制不住。
“行了,去酒店吃饭,今天中午有骨气!”
孙磊招呼着几人说道,上了快船,阮家三兄弟摇桨,小船很快就到了有骨气酒店外的水榭。
“哥哥!”
朱贵连忙到水榭来迎接。
“朱贵,昨夜喝酒就属你跑得最快,今日不能放过你!”
鲁智深指着朱贵说道,昨天喝酒就数朱贵和朱富喝得最少,连时迁都比他们喝得多。
“大师见谅,实在是酒店事务繁忙,小弟不敢醉酒!”
朱贵连忙告饶,梁山这几个月连开八家酒店,他和朱富各负责四家,忙得是通宵达旦,哪里敢醉酒。
“那你得好好摆一桌让鲁大师喝个尽兴,他可不随意拉人喝酒,拉你那是给你面子呦,哈哈!”
孙磊笑着说道。
“一定一定,小弟这就去准备一桌好酒席!”
朱贵如蒙大赦行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