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她就成了人家的囊中之物。
真是胆大妄为,还对她动手动脚的,难道不知道男女私授不亲啊?
嗯,不对,这哑子的女人,地地道道的女子,握住她纤细腕骨的手好凉好小好细好白,指头纤长,葱白如姜茐,好好看哇!
哇靠,她只是这样看着就想流口水了。
就是一个专出生出来勾引男人的货。
这古代的女子咋都这么美艳啊,嗯,不对,不是美艳,美艳这词儿用得太过了,不能用在这个小女人,小哑子身上,得用‘清纯’两字儿。
她都在胡思乱想什么啊?
她可是也是女的了,难不成她有同性恋之症?
一拔白雪在半空中飞舞,一捧溅到了她们身上,云定初还未反应过来,只见半空中降下一个紫色的身影,高大颀长的身形,冷峻的男性容颜即刻展现在她们眼前,堵住了她们的去路。
男子嘴角含笑,轻斥,“云定初,去哪儿呢?”
“让开。”
两手交臂,她向他比划了一个冷咧的手势,神情也透着急切。
“本王偏不让,看你能耐我何?”
“到底想怎么样?”
就在东陵凤玉与她纠缠间,一拔冷风袭来,随着马蹄声没落于她的身后,她已经知道那拔黑衣人已来。
藏梅剑看到那群黑衣人,脸刷地一下就白了,空气里传出一阵清脆的‘匡当’声,她手握着宝剑迈出左脚,一个旋转身,满头黑亮的长发与红色丝质面料翩翩起舞。
手中的宝剑已抵住了她纤细而雪白的脖颈。
冲着那群黑衣人冷咧一喝,“不准过来,否则,我就自刎身亡。”
为首的那个黑衣人,他身上穿着厚重的铠甲,眉宇间威武的神彩,一看就知道是久经沙场的一名将军,只是,他身上所穿的铠甲,并不是中原将军所有,从着装上看,这拔人绝不是苏后派来的人物,将军年纪大约在四十左右,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眸光一直盯着藏梅剑身上,见她用剑要抹自己脖子,黑眸中闪过一抹惊悚。
“太子妃,别这样,别让末将为难,如若你出了半丝差池,本将不知该如何向太子交待啊。”
中气十足的声音透着浓浓的莫可奈何。
“闭嘴,谁是你们的太子妃,回去告诉那蛮子,本姑娘不嫁,不嫁,不嫁……”
几十几个不嫁声似要穿透大家耳膜,扭曲的脸孔,愤怒的声音都无言诉说着她的不情愿。
又是一记响亮的马蹄声震动山谷,不一会儿,一匹骏马赶来,马背上跃下的赫然是一个一身藏青色的小公公,手臂弯着挂着一枚洁白的佛尘。
“梅公主,梅公主,唉哟,我的妈呀,终于找到你了。”
太子妃,梅公主,这样的两个称呼让云定初不觉得皱头蹙起。
梅剑穿过来怎么就成了梅公主?
是哪国的公主啊?
云定初百思不得其解,她与梅剑几月不见,这其中肯定有什么隐情,而梅剑穿过来又遇到了什么,比她幸还是不幸?
“我不是,不是,给你说了多少遍了,本姑娘就是一平凡的人。”
“梅公主,您说哪里话呢?即然太后认你做干女儿,你便就是天元皇朝的公主啊,承蒙被北丘国太子展下看中,是您的荣幸,也是咱们天元皇朝之幸,北丘国珍珠玉石可多了。”
“去。”
她可不贪财,藏梅剑白了小公公一眼。
她讨厌死他那尖吭吭儿的声音,感觉像个娘们儿似的,眼睛往他裤档一扫,都没玩意儿还是个男人么?
这种阉人怎么不死了得了。
想着他身体上的残缺就觉着恶心。
她是一个姑娘,可不喜欢被一个身体不全的男人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