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不想家呢。
孟谨松看风荷的表情也知道是自己理解错了,他顿时透彻的松了一口气。
还好不是想家,只要不是想离开他一切都好办。
风荷疑惑问:“你怎么突然这么问?”
孟谨松微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我看你最近兴致不佳,吃饭也比平时少吃了一碗,有点担心。”
风荷无语,头上多了一排黑线。
他鼓了鼓脸蛋,没说什么,也许是他最近确实表现的有些异常。
但是他是真的怕被抓回去当牛做马啊。
而且巫师那里的环境看起来阴沉沉的,一点也不好玩。
突然他唇上一痛,是孟谨松用牙齿衔着他的唇瓣撕磨了一会儿。
孟谨松突如其来的动作,打断了风荷的思绪。
风荷抬起脸来,捂着嘴巴,泪眼汪汪的看着罪魁祸首。
“宝宝,我们可以……”
孟谨松说了一半就没有再说了。但是他的耳朵悄悄红了,脖子上的血管线条也微微有些偾张。
风荷懂了。
不知为何,他脱口而出了一句:“交配?”
孟谨松:“……”宝宝从哪里学来的这词?不过好像也没说错。
孟谨松点了点头。
不知道为什么,风荷好像一点儿也不排斥交配。
他反而还挺期待的。
察觉到自己居然有这样的思想,他顿时有点小羞涩。
[别羞涩,这个世界观的私设,人鱼的天性。银。是正常会有的生理需求。你还并不算严重,你们的族人多的是,比你更加喜欢做这些事情的。]
“哦——”
风荷明白了,他不纠结了。
于是他抬起脸来对孟谨松说:“可以鸭。”
孟谨松呼吸一窒,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风荷。
“你……你……”
风荷感觉到自己已经有点等不及了,懒得再听孟谨松扭扭捏捏的废话。
于是直接上手,把他的脑袋往下一掰,软软的嘴巴就怼上去了。
孟谨松琥珀色的瞳孔无限放大,呈呆滞的状态。
直到他感受到了一点温润的触感,才猛然回过神来。
一把夺回了属于自己的主动权。
开始实施他早就想要干的事情。
风荷既舒服又痛苦,不过就算是痛苦也还想要继续。
第二天,他沧桑地看着窗外湛蓝色的海景,暗自想着这个世界观的私设可真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