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即便是如此,也不代表,她会将白夜嫁给傅君皇。
“你不会死,我算过,你不会有事。”何依云淡声道,“我知道你会健健康康的长大。”
“哦?那么你知道在两年半前,我差点就死了的事情吗?你知道我曾被人拿来做过实验吗?你知道在没有遇到傅君皇之前,我是过的什么日子吗?白云依,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对白夜不闻不问了二十年,现在需要白夜为你收拾这个烂摊子了,你就来找我了?你早干嘛去了?”
安然连自己都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说这么多的话,她的胸口里面就似积压了什么东西一样,压的她很难受。
或许,她也是渴望母爱的吧。
只是,她这一辈子,或许是和这东西搭不上关系了。
傅君皇眉头微拧,放下手枪,回到安然身边,拉着她的手,嗓音柔和,“不难受。”
安然笑了笑,继而额头抵在他的胸口上,轻笑,“没有难受。”
只是不甘心而已。
只是因为不甘心。
除了身边的男人,不管她是秦岚的时候,还是现在的白夜,她一直都是被当做工具来看待的。
秦御将她当做是秦家家主的延续,心狠手辣,冷酷无情。白云依将她当做白国继承者的延续,不闻不问二十年,在突然出现后,要做的第一件事不是问她这二十年是怎么过的,而是要杀了她最重要的人。
这就是她的人生。
如若不是因为老帅哥将她从泥潭里拽了出来,或许,她会走向更加极端的道路。
她不难受,没有必要难受。她早在很早之前就看的很开,她的身边只有傅君皇,也只会有他。
何依云被安然的话说的哑口无言,她甚至想不到什么话来反驳。
她从来就没有想过,白夜一个人这样生活,到底辛不辛苦,到底累不累。但是如若要成为一国之君,没有这么一点历练,如何撑得起一个国家来?
何逸的视线在傅君皇的身上一扫,心念刚刚一动,啪的一声鞭响,随即何逸手中的手枪啪的一声就落在了地上,而他的手上已经有了一条鞭伤。
何依云周围的气息在瞬间变得危险起来,“白夜,你不要以为我真不敢动你!”
安然的眸光骤然变得冰寒,“白云依,你也别逼我动手杀了你!”
“小姐!我们有什么事情先回宫再说,嗯?”白婆婆立马走上前来,想要拉安然。
只是她的手还没有触碰到安然,安然的鞭子已经甩出,啪的一声,白婆婆所有的动作都僵住了。
“我是傅安然,只会是傅安然。”安然冷声宣布自己的立场,“现在,你们的陛下回来了,那么,也就没有我什么事儿了。如果你想问我什么的话,我想白净尘应该比我清楚。”
白净尘从最开始起,面色就不是太好,而现在看起来,面色更是不怎么好了,他就似受到了什么打击一样。
白初看到这,唇角勾起一抹弧度来,他看起来很兴奋。
白念蝶不知道白初为什么会这样,她甚至都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走到如此地步。
白初就似知道所有的事情一样,他兴奋的就差没有跳起来了。
白婆婆不明白安然在说什么,少爷,少爷他会知道什么?
“白夜,我想你还不知道吧?当年你在委内瑞拉的事情,可是没有那么简单啊。”白初突然笑了起来,“不信,你可以好好的问问白净尘。”
白初的话让傅君皇的视线倏地就落在了白初的身上,“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