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姑娘如今已出落亭亭玉立,往事不是阻碍你前行的理由?”汪瑞说。
“当年父亲对那个女人百依百顺,只因为她家势力大,得罪不起?后来我嫁的那家人,对我也不好,总想拿我去抵债。我便成了他们案板上的鱼肉。若有不服,就会满身伤痕,我这是死里逃生的结果。求求你,别再让我受尽屈辱。看公子也算仁义,给我一条生路吧?”姑娘跪下苦苦哀求的说。
“这该如何是好?行啊!这也不好,那也不好,就随缘吧?我先去考试了。接下来的事,先不定,交给时间吧?”汪瑞说。
“那你考完,我和你一起回去吧?”姑娘说。
“只不过,没有银子,路上要受罪?”汪瑞听了,也只好说。
“没关系,只要和你们在一起安全,我就谢谢啦?”姑娘说完,就开心的跟着走。
汪瑞几天,考完试后,要和护卫们一起回去。
“走吧?考完回去,等音讯?走时,别带那姑娘来了?”汪瑞说。
“又惦记铺锦,怕她生气?”护卫李石说。
“谁让她是我心上人了,你们不懂,我们前世有约?”汪瑞说。
“好!我们这就走?”护卫张山说。
就这样,大家收拾好行囊,踏上回家的路上。可刚走出不远,又碰见那位姑娘,正把绳搭在树上,准备上吊。
“快?”汪瑞说着腾空而起,来到树下。
“这英雄救美得几次呀?”护卫张山摇摇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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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怕啥来啥?少爷刚说不带走,这又得带走。”护卫李石说。
这两个护卫看着远处的少爷。
“姑娘你好不容易活过来,这又是干嘛?”汪瑞把她救下来说。
“让我去死吧,你的护卫竟敢调戏我,我怎么总是受气的命。我活着那还有什么意思?怎么在哪都这么难,还要不要我活了?”姑娘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说。
“好啦!姑娘。你的命,在你自己眼里就那么不值钱吗?和我心上人比,你可差远了。我的护卫竟跟着我,哪来时间挑衅你。不过,有了这次,我量他们以后也不敢了,放心吧?再说我也不想带着你?”汪瑞劝说。
“这事,你总得处理吧?”姑娘说。
“好!好!好……”汪瑞这劝完姑娘,还要做给姑娘看。
于是起身大声说:“你们两个吃了熊心豹子胆啦!趁我不在竟敢对姑娘无礼。想要重罚是不?”
“少爷饶过我们这次,下次真的不敢了,就让她陪喝个小酒,让兄弟们乐呵乐呵,有那么难吗?也没怎么样?总是一副清高的样子,有什么了不起的?”护卫张山说。
“她的脸上又没长出花来。我们的银子,都为了赎她给花了,多少上赶子爷的有都是,哄的我溜溜转,要不是无趣,我会稀罕她,让我们瞧一眼都难?”护卫李石还一副有理的样子说。
“你们没完了,是不?做错事,还有理了!男子大丈夫,敢作敢当,能屈能伸。有什么好说的?女人就是让男人来疼的。你不照顾,还欺负,岂有此理!知错不?”汪瑞说着,给姑娘台阶下。
“知错!”“知错!”俩个护卫见少爷像着她,又花了那么多银子,无奈地说。
“知错,这就给姑娘赔礼?”汪瑞说。
“我的姑奶奶!”张山犹豫了一下,看看李石,又不得不说:“好!”
两个人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但还得认真的回答着:“姑娘你高高在上,不和我们这些奴才计较。以后你和主子一样。我们听你的话,任你差遣就是?”
“好了,别啰嗦了,咱们走吧!人家姑娘不和你们一样的,咱不同路?”汪瑞接过话茬说。
“好!走喽!唱着我们那个最爱的那个调调呦!”俩个护卫起身走着,唱起来。
这姑娘,说是不带,可一会说这疼,一会热,一会渴……的缠着汪瑞。
经过几天的路程,他们在各个地方借住。终于有一天,快到乡里了。
他们来一家饭馆吃饭。几位刚坐下,对面有几个人,见他们坐下,斜着身子看过来,有一个说:“唉!你看那个不是汪府的公子哥吗?”
“不正经,到哪都弄那女人,为他心甘情愿的去死,这不,上个京城考个试,还没忘了撩妹,那得忙成啥样。也真够花的。他家里那个也朝三暮四的,真是啥人找啥人,一套号的?”旁边的另一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