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如虹进了门以后当然也拜见她姑丈。可是当见到她姑丈,一家人按说过年时应该和和气气,显示出一派家庭和睦的样子才对!可她看到从姑母到表兄表妹,对她姑丈都有一种怨气。
云如虹放出感知,知晓洵实是全对姑丈胜利有一种怨气。可姑丈胜利也有一种怨气。云如虹仔细感知,这两种怨气是不一样的,一种是不忿,不甘心;一种是强梁霸道。但为什么这样?她却不能感知出来。
小侄女来了,当然是要排宴席了,在云应晶吩咐仆人之时,云如虹悄悄地问表妹俊凤是怎么回事,你们怎么都对姑丈有怨气?表妹说她父亲要纳妾,她母亲不让,母亲与父亲吵了几次,她与她哥哥也不同意,可她父亲一意孤行。
她母亲说要纳妾也应该纳一个十分愿意找你的女子,人家这个女子已经有了心爱的人,结果你破坏人家的好姻缘不说,还殴打这女子心爱的男子。何况,这女子今年才十六岁,她父亲已经是三十七岁,比人家大下二十岁。她父亲的儿子已经十七岁了。那女子比他的儿子还小,纳妾,这不是造孽吗?
就在她们说话中间,那一个给说媒的媒婆来了,一进门旁若无人地嘻嘻哈哈,啊呀一声说:“胜官人,成了,那小子怎么也不行,这不,吃了一顿棍棒,被弄走了,坐上十天半月,我们的事已经办成了,看他还能怎么样?”
“啪啪,啪啪!”那媒婆,满口流血,掉下了两颗黄牙!
就听骂道:“你这个狼心狗肺的老乞婆,为了你能赚钱,拆散人家的好姻缘,你还是人吗?你连那猪狗也不如?”
“你是谁家的女儿,小小年纪敢当着胜大官人的面打我……
“你给我闭嘴,不想死你就悄悄地……
“如虹,你为什么要打她?小小年纪,敢来我胜家称王称霸?”云如虹的姑丈看着给他说媒的媒婆被打,脸一下子就凹了下来,气氛地说。
“世界的事情都有一个理,我问你,你今年多大?所纳的妾多大?再问你,那个女子是不是已经有了心上的人,而且听这个老乞婆说,你凭着你的势力,把那个男子打了又囚禁起来?这是你称王称霸,还是我称王称霸,你给我说一说?我还要问问你,你纳妾为得是什么?你想过没有,要满足你一人的花心,让多少人痛苦?你给我说一说?”云如虹听胜利的话后,并没有退缩,而是理直气壮,义正辞严地责问想纳妾的胜利其人。
云如虹此时站到了胜利的面前,严然像一个审判官一般,她带着威严,带着正义,带着真理,对胜利其人进行审判!
“这是我胜家的事,与你云家无关,你不要狗扑耗子——多管闲事。”胜利看到云如虹这样,但并不害怕,所问非所答的,气急败坏地说。
“是你胜家的事,与我云家无关?我问你,俊龙与俊凤是不是我云家的人生下来的?你敢说不是吗?这就与我云家有关。况且,天下人管天下事,就是与我无关,这不平的事我也管定了,现在你立即取消这件事,并且立即通知扣留那男子的人放人,还得给那男子与女方以补偿,否则……
云如虹还没有说完,那胜利像是听到了《今古奇观》上的奇事一样,打断云如虹的话,怪异地笑开了。“哈哈,我胜利活了三十多岁还没有让人威胁过,你一个小女子,又是小辈来威胁,我好怕呀!”说着从猾稽转为凶恶,露出他吃人的狰狞面目什么也不顾了,怒声喝道:“你立即从我胜家滚出去!”
“滚出去,好!你说滚出去,本姑娘当然不会滚出去!当然,走出去还是必须的。不过,本姑娘要叫你请本姑娘回来才算!”云如虹听她的姑丈胜利让她滚,外表不忿,小芳心里倒乐开了,她自从学会了《灵魂修炼法》中的魂技——灵魂手。还没有试验过,她不是不想试验,但是没有试验对象。她总不能拿平白无故的人作试验吧?现在正好有了一个试验的对象,自然小芳心里就兴奋起来。说着就进行她那别人根本看不见的灵魂手的灵魂袭击!
一根无形无色,无气无味的灵魂细针,刺入胜利的灵魂。这是云如虹第一次用她修炼成的魂技——灵魂手。不过,现在虽然拿她的姑丈来作试验的靶子。她还是有分寸,不能让姑丈受到了伤害,只用了一个灵魂细针,扎到胜利的灵魂上,当然扎得也不会太深。
云如虹完成了这一行动后,对王婶与冯芳说:“王奶奶,大姐,我们走!”
云如虹就是王婶一人接生下来的,当时她母亲也只有王婶陪伴着,后来云如虹又知王婶还在无意中,避过了陆家花埋下的炸药,救了她一命。所以对王婶十分地亲热,她出于对王婶的亲情,始终是叫王婶王奶奶。至于冯芳,奶奶虽然没有说认为义孙,云如虹却把冯芳与冯菲当亲姐姐对待的。常是亲热的叫大姐的。
“啊呀,啊呀,痛死了!”胜利抱住头,可是觉得不只是头上疼得要命,全身全疼得支不住?人的灵魂主要的部分是在头上,还有一部分是在心脏上。云如虹的灵魂细针扎到了胜利的头上的灵魂中,他的头当然如针扎一样。
胜利刚刚还好好的,云如虹说了那话后,他的头就疼痛的受不了,镇也镇不住,定也定不下。当然知是云如虹作了鬼。于是,急忙穷凶极恶地喊:“来人,把那个小家伙给我捉住!”胜利这一个家伙气急败坏的连如虹也不叫了,叫成了小家伙,看来是狠上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