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在地上画好符文,二舅就从旁边的草里钻出来了。
小舅拿着八卦镜在他面前晃悠了几下。
没有反应。
是真的。
他没好气的打了小舅一巴掌。
走到我身边问我:“弄得怎么样了?”
我伸手把他往后拉了一步。
用手里的树枝把他刚踩掉的一点补上。
“现在好了。”我说。
他把背上的包解下来,从里面拿出早已经调好的朱砂递给我。
“把朱砂倒在符文里面。”
然后他又喊小舅:“别在那里干站着了,来帮忙。”
他从包里取出一张黄布,展开后两米多宽。
他把黄布平铺在旁边的地上。
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红罐子,拿毛笔沾了里面的液体在纸上画符。
我抬头往他那边看了一眼,他那个小罐子里装的应该是黑狗血。
我这边刚把所有的符文都描上朱砂。
插在坟包里的六枚铜钱突然全弹飞出来。
有一枚擦着我的头皮飞过去。
把后面一根两指粗的椿木树削成了两半。
我震惊的扭头往后看了一眼,后背的汗水“哗哗”往下流。
一是热的,二才是吓的。
要是往下一点,那不得从我的颅骨下面穿过去?
我蹲在地上,咽了一口口水。
二舅他们那边的镇邪符也画好了。
他用红绳绑住黄布角,喊小舅一起拉着展开。
把红绳另一端绑在了旁边的树上。
然后将整块黄符盖在了坟包上方。
里面传来一声愤怒的吼叫。
“你们对我动手,下面的人是不会放过你的。”
我有些犹豫,里面这位好像在下面有关系。
“怕她作甚?”
二舅冷哼一声,不屑道:“她有关系,我就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