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难道是渣爹起死回生,眼睛没那么盲了,心也没那么瞎了?】
这个疑问,小言挚在心里已经想很久了。
因为渣爹昏睡前,虽然也对他很好,但就仿佛隔了一层。
可这次醒来以后完全不一样,他整个像是变成了自己肚子里的蛔虫,送的都是他喜欢的,给的都是他想要的,哪怕他后背痒痒了一下挠不着,渣爹都能准确帮忙,这简直太诡异了!
姜嬴,“……”
真不知怎么说……
有点难评……
只能说,儿子,你是会坑人的!
但认真的,她对裴闻亭没有半点想法,那丫的表面仗义,内心比言酌还跳脱不靠谱,正常人类女孩子,谁看得上他?
倒是岳微末说的,她看出言酌未来几天时运不济,可能要倒霉,让她注意一下,姜嬴放在了心上。
毕竟猴儿子可说过,岳微末将来会是玄学大师的呢。
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很晚,言酌才醉醺醺的回来。
许是怕姜嬴生气,回家之后换了衣服洗了澡,连口腔也清理了一遍,不太闻得出酒味儿了,才摸到姜嬴床上。
姜嬴想问他这几天要做什么,思考一下岳微末说的“霉运”有可能发生在什么时候,所以睡得挺晚的。
言酌一进屋,她就听见了。
男人带着水汽和冷气,直接就往她被窝里钻,大手超准的,一下就掐住了姜嬴的腰,给姜嬴弄得痒痒想笑。
无奈到处躲,像和他在被窝里躲猫猫。
一边笑,一边没好气,“王爷这么晚回来,是去什么温香软玉的地方忘记家门怎么走了是吧?”
听出她只是闹着玩,没真的生气,言酌心里乐滋滋的。
媳妇儿孩子热炕头的滋味儿啊,真棒!
某种兴致立马就上来了,更别说又有酒精的刺激亢奋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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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马不躲猫猫了,猛一下就将被子掀到脚的那一头,结果被子下面不只有一个曼妙的女娇郎,还有个肉嘟嘟的奶团子。
奶团子睡得很香,一边脸侧着,粉色的小脸蛋随着呼吸一起一浮,如同街上刚要出锅的大白馒头~
言酌扔被子的动作僵在半空中,不可思议的看向姜嬴。
姜嬴坐起来一点,靠在床头冲他笑,“怎么,王爷不止家门找不到?连自个儿子都认不得了?”
“不是!”言酌一脸错愕,缓了缓,才在床沿坐下来,一言难尽的看着床上的小东西,“他怎么在这里?”
之前不都跟着似玉睡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