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不知道,孙勃当时血人一个,目光呆滞,很难判断到底啥样。
姜嬴把连氏重新扶坐下,给她倒了一杯灵泉水压惊,顺便给两个哥哥也倒了,故意放缓了语速,“所以,我可不可以这么理解,就是,在你们见到三哥停止打孙勃的时候,他还没有死?至于后面死没死,你们别管,就说当时,他还没有死,所以二哥才会让老鸨送他去医馆,是不是?”
三人喝着灵泉水,脑子发懵。
不知道姜嬴刻意的强调这一点,有什么用。
过了会儿,还是姜元臣反应快点,使劲点头,“对!妹妹说的没错,我们见到孙勃的时候,他还活生生的!”
姜嬴看着姜元毅,“大哥呢?能确定吗?”
姜元臣眨了眨眼,不是迟疑,而是迷惑,“活……活的吧?”
“不能结巴,得肯定,就是活的!”
姜嬴松一口气的直起腰来,视线略过窗棂看向天边的残云,“我听说,孙家的主要人证有两个,一个是那天邀请三哥拼桌的邓二,另一个,就是天香楼的老鸨,还有乱七八糟目击证人若干。
“物证嘛,好像有个酒盅,当时三哥打红了眼,那酒盅滚落在地就被他用来当‘凶器’了。
“再就是顺天府自个儿仵作的验尸报告。
“这其中邓二和老鸨要买通很容易,但要推翻却也不难,就是验尸报告有点麻烦,看样子,我得亲自看一看孙勃的尸体,才能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检查了尸体,便能清楚孙勃死亡的真正原因。
是真的伤重不治,还是另有蹊跷,堂上为姜元朗斑驳的时候,不同的情况说辞会很不一样。
一老两小,实在没料到姜嬴会说出要去看尸体的话,老夫人更是眉头狠狠拧在了一起,“不行,你一个姑娘家,去看什么尸体?你不是不知道,那衙门的仵作验尸,都是赤身裸体的你—”
姜嬴打断了她,“祖母,我是大夫,在我眼里只有病没病,没有男女。”
“话是这么说,可只在业内有人信,相反,在大多数人眼里,唯有避嫌、男女有别!”老夫人不许,语重心长。
孙儿是重要,但她也不能为了孙儿就委屈孙女。
“嬴姐儿啊,你是有婚约在身的,他如今都是漠王了,你们经历了许多事也算两情相悦,难道你要在这时候出岔子吗?”
祖母居然害怕的,是这?
姜嬴不甚在意的笑笑,“祖母,你要说别的,我可能还担忧一二,如果是为了言酌,大可不必。他知道我是什么人,也知道我喜欢做什么事,他不可能要求我为了名誉而至亲人于不顾。
“换句话说,倘若他会,那这样的夫君,我不会嫁!”
老夫人见劝不住,急的跟什么似的,目光瞪向两个孙子,想让姜元毅、姜元朗也跟着劝。
只是,姜嬴一句话,就把二人瞬间堵死了!
她说,"大哥,二哥,除了我,还有别人能尽心尽力的救三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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