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本公子以前摸过的金子比银子多多了,虽然都是五十两,但金子更软更容易流失重量,所以通常比银元宝轻那么一点点。】
【嘿嘿,想考我,没门儿!】
姜嬴:看给这娃得意的。
送走唐嬷嬷,姜嬴把孩子扔在床上,打开做工精细的缠枝花荷包,不出意外还真是五十两金元宝。
“呀呀。”小言挚歪头看了眼,得意。
【看我说的没错儿吧,臭娘亲,还不信呢。】
姜嬴哭笑不得,却见孩子突然将手指含进嘴里,装模作样的咬了一下。
她奇怪,“咋的,又饿了?”
小言挚呜呜两声,【不是饿不是饿,笨娘亲,你不是喜欢用咬来辨别金银的真假吗,快咬试试看!】
姜嬴,“……”
她才不咬。
不仅不咬,姜嬴心大,直接把金元宝扔给小言挚当玩具。
就见他一会儿用手扒拉一下,一会儿用屁股顶两下,两只脚把金元宝圈在中间滚来滚去,一个人玩得不亦乐乎。
姜嬴趁机套话,“唉,也不知道姜老夫人突然请我去做什么,怪紧张的。”
小言挚一边玩,一边心思活跃,【这有啥可紧张的,她们都看到我的胎记了,肯定对你的身份无比怀疑。】
【与其说请你去看病,不如说验明正身。】
【这时候就七个字:以不变应万变。】
【笨娘亲,你只管放一百个心哦,我不是在吗,我帮你!】
姜嬴看着傻儿子,但笑不语。
带他去,可不就是这个目的吗?
这边,唐嬷嬷坐马车回城。
来的不只她一个人,大丫鬟银栀也在。
派差事的时候,银蕊被小言挚勾了魂,抢着想来呢,是唐嬷嬷觉得她不够镇定,这才没同意。
毕竟这次的宴请意义非凡。
银栀这一路都很好奇,这种好奇在离开余晖小筑后到达了顶峰。
“嬷嬷,你说,姜大夫的夫君真是咱们上回见到的那个护卫吗?”
手执长剑,脚踩快靴,正是京城官家护卫的打扮。
上次匆匆一瞥,长相俊秀,气质不俗。
但银栀总觉得哪里不得劲。
唐嬷嬷摇头,“不知道,但既然大老远来接,应该就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