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儿,傻瓜,为什么要这样骗我?你不知道这样会把我逼疯么?”
女人轻哼了一声,在剧烈的疼痛中醒来,眸光涣散,看不清眼前自责心痛的面庞。
男人立刻捧着她的小脸不停亲吻,在她耳边心疼地问:“疼吗?羽儿,是不是很疼?我不动了,就这样不动,你再忍一忍,好不好?”
鱼羽儿感觉到男人停了下来,但那种被撕裂的痛楚还是让她难以忍受。
“不……不要,求你,放过我。”她摇着头,小手抗拒地推抵着他,不想再经受这样的痛,更不想再这样纠缠不清。
男人却捧住她的小脸,固定住她的头,认真地凝视着她,一字一句,不容置喙。
“我不会再放开你,这辈子都不会再放开,这样的分离,从此以后,我绝对不允许再出现在我们之间,鱼羽儿你给我记好了,你是我的女人,永远都别想再离开!”
凝着那对认真又坚定的深眸,鱼羽儿的心疼痛地急跳起来,枯涸已久的胸腔里涌入一阵阵让人软弱的暖流,直想沉溺下去,再不愿做任何痛苦的挣扎。
可是……
“羽儿……”男人忽然俯头在她柔软幽香的颈窝里,无法克制地情动,“我想要你,别再抗拒我,你不知道我有多想要你,两年了,我再没碰过任何女人,我想要的女人只有你,这一生,不会再有其他女人能替代你,我想要的,唯你一人而已。”
淡淡的水眸蓦地睁大,那颗心像是停止跳动了一般,随着脑中嗡地一声轰鸣,急促又凌乱地重新跳动起来,急促地让她快要喘不过气来。
唯你一人,他说,唯有你一人而已。
侧过头想要看他,却被他侧过脸来急切地吻住,火热中想要尽量地温柔,却热切地难以做到,两年了,他太想念她,思念得已经几欲成狂。
鱼羽儿的心柔得快要化成水,为他说的那些话,心疼又心动,胸腔里震撼不已。
他这样的男人,竟然肯为她禁欲两年之久,他这样的男人,终于对她说,唯你一人而已。
他是真正爱上她了吗?这一生,唯一的情感,真的要交付于她一人?
铺天盖地的热吻很快便扰乱了她的思绪,很多不敢想的东西还来不及拿出来警诫,就被男人灼热的气息淹没,迷失在他密集又急切的啄吻里。
渐渐地便开始回应他,有些生疏又羞涩,男人感觉到,浑身顿时烧灼难耐,耐心地亲吻着她,小嘴已被他啄得红肿,不忍心再流连,便一步步地向下。
他喟叹着,像重获至宝一般,温柔爱惜地抚触,薄唇却仍不急不缓地在她优美的颈线上留下簇簇吻痕。
时隔两年之后,女人沉寂已久的身子仿佛比当初还要敏感,几乎是一触即发……
这暌违太久的欢爱,不同于两年前的任何一次,是真正的身体与灵魂间相互渗透与亲密结合,是两颗彼此明了的心,再无任何隔阂,敞开了全部身心,无比渴望地接纳对方。
刻骨的思念与日日的魂牵梦绕,又让两人像是从未有过分离般,彼此默契和谐之极,犹如相互吸引的正负两极,一旦靠近,便再也不能分开,倾尽全力,抵死缠绵。
鱼羽儿从盛飞鹄的反应里,清楚地感觉到他禁欲已久的急切,心疼他这两年来如此的固执坚持,尽管虚弱的身体经不起他太长时间的折腾,却还是忍着疼痛,任他索求个够,直到昏天黑地,她实在受不住地昏厥过去。
盛飞鹄浑身肌肉都拼命地虬结紧绷在一起,好半天才从那濒临死亡般的极限中缓过劲来,弓着的背慢慢放松,俯身下去温柔地亲吻女人略显苍白的小脸。
她终于重回他的怀抱,终于重新真实地触摸亲吻到她,男人深邃的眼眶蓦地一热。
他还是无法原谅自己一直以来的轻忽,早该想到她喜欢海边的,早该回想起他曾对她许下的那句承诺,如果不是那天看到了那幅幻灯片,他还要再等多久才能找到她,还要让她孤身一人在外受多少的罪?
不过她选的这个地方真的实在太过隐蔽,如果不是他专门下令搜索所有能看到夕阳的海边,不放过任何一个沙滩和小岛,邢天手下的那些人,可能永远也不会找到这个看似无人岛一般的小岛上来。
这个笨女人的脑袋不是一直不好用么,怎么这次变得这么聪明了?他就知道她,那点儿智商从来不懂用在该用的地方。
凝着昏睡过去的女人,长长叹了口气,轻轻退出,翻身在她身旁躺下,将那软软的身子捞入怀中,低头嗅着那思念至极的幽幽体香,无比满足地陪着女人一起沉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