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内那些从t2向t3进化地丧尸对付普通战士还算厉害,可是在这三人面前不过是一团渣而已。甚至都不用楚翔出手,只不过在遇到一只已然向t4进化的t3时,楚翔使出骨刀几个回合后将其的脑壳削开。
到第二天早上,被困在隔离区一天一夜的人们终于得到通知。各自回自己之前所在地住所,基地内的t病毒被清理干净了,很多人不敢相信,不过看到庄少阳、钟森、温平等人大踏步走进基地,他们这才轰然跟随。
楚翔与宋军、何耀辉清理过后又有大队的士兵进行拉网地毯式检查,在确定没有任何遗漏后才敢放老百姓进入,不过之前的恐惧心理做怪,这些人非要看着当官地领导进才敢放心。
清理完基地内的丧尸只是成功了一半,因为围墙外还有大量的丧尸在继续围攻基地,有一部分围墙甚至遭到严重破坏。虽然在得到武器弹药后战士们用火力暂时将它们压制下去,但是必须将外面的丧尸驱赶开,然后对围墙进行维护。
在确定如何清理围墙外的丧尸问题上,楚翔也没有好的办法,不过大家集思广益,最后一致同意用火攻,丧尸没有痛觉没有思想,就算打倒十个后面的一百个还是不会害怕。但它们毕竟也是血肉之躯。一旦被火引着也会烧成骨头渣,在搜集到足够的引燃物后。围墙外连续两天两夜的大火照透半边天,那些丧尸被活活焚尸,足足损失了有五六万之数,焦臭味连续半个多月不散,不过大火一烧后丧尸真的退却了,铜市基地这才算暂时得到安全。剩下如何加固围墙,如何彻底消除以河道为天险地隐患,甚至是防范可能来自天空的t病毒攻击,这些都是庄少阳和钟森的事情,楚翔现在要去搞他的基地车了。当然楚翔也是要把宋乔、刘南、周慕晴三人的事情向106团交待清楚,在焚尸的日子里106团的通迅器也已修好,他们迅速与中央取得联系,一来是汇报铜市基地这些天发生的事情,二来宋教授等人是如此重要地事情,106团可不敢马虎半分。
为了避过军委对楚翔地通缉令,钟森使了个障眼法,他没直接与作战一处的高处长联系,而是选择先对军区首长汇报,再由军区首长将事情上报给军委,这样相当于绕过作战处,免得高处长再对106团胡乱下命令,到时候让钟森和庄少阳难做。
军委发出地通缉令其他领导人知不知晓钟森不知道,不过军区的领导对此事却是闭口不提,反而高度赞扬了铜市基地取得的成绩,并表示会尽快增派部队来铜市基地协防,但在目前交通中断的情况下,106团必须尽一切力量保护这三人的安全。
铜市广电大厦经过清理后已经恢复职能,庄少阳和钟森想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带宋乔与刘南、周慕晴三人到里面接受特级保护,可是却被他们拒绝了,理由和柳树当时的情况差不多,那三位不愿去当笼中的金丝雀,却宁愿与楚翔等人一起睡帐篷,说是这些天习惯了。
而此刻的帐篷区里人声鼎沸火光冲天,半边的黑夜都被映红,大锅上煮着腊肉、火腿肠、酱牛肉,里面掺着几箱方便面,大家就这样围在锅边自己捞面喝酒,宋乔和刘南、周慕晴从来没试过这种吃法,一时间胃口大开。
肥肥已经喝多了,虽然他不算男人,但没有人规定只有男人才可以喝酒,这不周慕晴也举着酒瓶子喝的正起劲,小脸红扑扑不知道是酒上了脸还是篝火烤的发热。总之周慕晴的眼神也都是红的能滴出水来。
楚翔用军刀从锅中挑了块火腿肠出来。坐在他旁边的周慕晴低声问道:“你们什么时候出发?”
楚翔边大嚼边道:“怎么?有什么事儿吗?”
周慕晴道:“你不会是想把我留在铜市基地吧?”
楚翔理所当然地道:“当然了,你不留在这里想去哪里?当时可是你们自愿来铜市基地的。”
周慕晴眼珠一转道:“胡说,当时我们只是愿意跟你走。可从来没说过喜欢来铜市基地。”
楚翔回头一想,一时间还真没找到反驳周慕晴地理由,他只能道:“基地车还需要几天才能彻底运行,另外我要帮庄团长他们再为基地补充些弹药和粮食。所以最早也要四天后吧,你别想其它地了,庄团长他们不会放你走。”
周慕晴道:“我跟刘南教授他们不一样,宋乔教授的身体还在恢复中。他们是决定留下了,人的年纪大了不可能再长途奔波,只能等以后交通方便了再去北京,可是我却知道苏小姐要去北京,我想跟她搭个顺风车不行吗?”
楚翔既头痛又为难地道:“我们这可不是难民收容所啊,你们都跟着我们干什么。”
周慕晴笑道:“因为目前只听说你一支车队要去北京,不跟你跟着谁?”
楚翔左右看了看,只见一众男人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周慕晴左右,如果不是自己坐在这里,只怕他们早围上来了。这些天他们都在想尽法子要见周慕晴,如果不是肥肥看的紧,只怕周慕晴早被烦死了,而现在肥肥喝醉了,很多人都在等楚翔离开,只要楚翔一离开,他们马上与这位大明星进行零距离接触。
想到未来带着这么一位麻烦楚翔摇头道:“不行,你是军委特别要的人。我如果再把你带走。只怕这次就成真正地胁持人质了,你必须留在基地。”
周慕晴有些失望。眼神中也开始越来越湿润,她低声道:“你真的这样决定了?”
楚翔点了点头,周慕晴不再说话,她低头敲着碗,忽然唱起歌来,听着那熟悉的曲调分明是一首念亲恩,只是用中文唱出来似乎更能打动楚翔心底的那根弦,“一轮明月悠悠云中走,清风吹我点点思乡愁,回望来时路,匆匆几春秋,家园双亲已白头;梦里爹娘慈爱伴左右,醒来身在它乡独漂流,月圆人不圆何处是归途,怕叫双亲苦等候;人生不能忘,最是父母恩,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一曲天伦诉情衷;梦里爹娘慈爱伴左右,醒来身在它乡独漂流,月圆人不圆何处是归途,怕叫双亲苦等候……”
明月当空一阵清风抚来,楚翔地心都跟着碎了,回望来时路匆匆几春秋,家园双亲已白头,自己离开家有几年了?父母他们知道自己自杀的消息吗?他们知道自己还活着吗?
不知道他们额头的白发因为自己又凭添了几根?午夜梦回时爹娘的慈爱仿佛就在身边环绕,可是醒来却知道自己是在它乡漂流,月亮每月还会圆一回,但自己的归途在何时,真怕叫家里的双亲苦等候啊!
如果双亲有个盼头也好说,可谁保证他们没听到自己自杀的消息,那样的话,他们岂不连个盼头都没有了?小时候不懂珍惜父母的爱,等现在懂了却已不在他们身边,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梦里爹娘慈爱伴左右,醒来身在它乡独漂流,月圆人不圆何处是归途,怕叫双亲苦等候……”周慕晴的声音又甜又亮,可偏偏这首歌让她唱地伤感沉迷,楚翔不断重复着几句歌词,一时间不觉脸上已经是泪花横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