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庆丰赶忙将人扶起,拍了拍他的阔挺许多的肩膀。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心里似是有许多话要说,一张嘴,剩下的就只剩下这几个句。
当天晚上,崔大娘做了一大桌好菜,庆祝鹿以烨学成归来。
饭桌上,鹿以烨才得知,他的二哥竟然在前几天刚晋举人,而且还是解元。
也就是说,他的亲二哥,在一年内同时拿下县试,院试和乡试,时间卡得非常巧妙。
早知道他家二哥脑子灵活,没想到妖孽到这等程度。
十二岁的解元,不出奇。
世间聪明之才,大有人在。
但仅仅跟夫子学习不到两年就夺下此名头,何其恐怖。
“二哥,明年春闱你还要上场吗?”
经商也需文化,虽说不上场考试,但对科考还是了解些许的。
乡试第二年接会试,这是亘古不变的制度。
鹿以轩摇了摇头。
虽说断断续续有学,但真真正正拿起书本,满打满算也就两年,他还没自大到这个地步。
“不了,二哥等下一个春闱。”
欲速则不达,他懂。
不考则矣,考则必定要进三甲。
他必须准备充足。
裴正义亦是此意。
好苗子不能拔苗助长,但可施肥,让其领先成长。
他带的三个都是好苗子,虽然碍于某些原因,萧景禹和晴满天都没有参考,但他知晓,两人的学识同鹿以轩不相上下。
能在花甲之年得此门生,不枉此生了。
在张家村的日子,是他这把年纪以来,过得最舒心的。
本以为还可以逍遥一段时间,没想到董平当晚就扔了个炸弹出来。
皇帝病重了,已卧床不起多日。
一国之君卧床不起,必须衍生代监国者。
代着代着,谁知道会不会转正?
“有没有听到风声,皇上可有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