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娘,你这造型,寺庙的方丈来了都得甘拜下风。”
李氏的儿子儿媳孙子一个笑得比一个大声。
捶胸顿足,前赴后仰。
李氏后知后觉抬手抚上头顶。
一摸,毛呢?
瞅见地上毛丝丝的断发,一卷一卷的,心头哇凉哇凉的。
原来那是她的毛。
再摸眉毛。。。。。。
啊啊啊啊啊~~~~
她不知,张开嘴鬼叫那一刻,真的很像鬼。
一阵风吹过,地上掀起低微沙尘烟,伴随着一浪接一浪的高音,许久才归于平静。
但吃瓜群众们的笑声,声声高昂,此起彼伏,连绵不断。
有笑痛肚子直不起腰的,也有笑岔气的。。。。。。。
无情的旱灾,难得的欢乐。
里正看着那两条短腿捣腾,指腹摩挲着下巴呢囔:“这是被雷劈出轻功了?”
院里的张旺丁冷着脸摇了摇头,继续回屋煎药。
里正余光瞥见,狐疑跟进院子,闻见药味,皱着眉头问:“老二,你给谁煎药?”
听见雷声,他才从田里回来,还没听说鹿家之事。
“是以烨的药,他吐血了。”
什么?
里正心疼了。
鹿家大房的老三就是个药罐子,从小到大吃的药,跟他吃的盐可以媲美。
是个好孩子,偏偏生在那样的家庭。
爷奶偏心,家人不睦。
整个村,一天到晚,事儿最多的,就是鹿家。
一窝子事儿精,专挑大房来磋磨。
“老二,他,没大碍吧?”
张旺丁凉凉的瞥了他一眼,“小命要没了,是否大碍?”
里正心里一紧,没等他叹气,屋里传出一道惊呼。
“以烨。。。。。。”
二人心里咯噔,药罐子都不看了,连忙跑向堂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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