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宣笑嘻嘻看着任无当:“死心吧,过来给老子咬(分开读)就是最佳解决方案了。”
任无当过去了,抡圆了给他个大嘴巴,孔宣被打得一个后滚翻飞出二米又弹回来,当即血流披面。
孔宣晕了一会儿,才苦笑:“哎,这力道有点大,先玩S-M再上正戏?那也得温柔点啊,小妞。”
房间的灯再次闪了闪,然后由近到远的灯火,次递熄灭。
燃灯叹气:“又来了。”回头吩咐:“重启。”
任无当一笑:“拿个斧子来。”
孔宣惊了:“我擦,这口味有点重吧?咱们用皮鞭不行吗?”
任无当道:“我慢慢砍,你慢慢恢复,可以玩一天。”
孔宣瞪着她,想了想:“我现在求饶还来得及吗?”
任无当接过斧子:“你现在开始求吧,什么时候我愿意饶会告诉你。”
孔宣惨叫:“不要啊,姐姐,我再也不敢了,你现在就饶了我吧,我不过骂两句出出气,从小到大,姐姐你最心疼我了,不要不要,啊~~~”
斧子砍在他腿上,顿时鲜血喷溅筋断骨折,凄厉的惨叫声让所有玻璃制品碎裂,孔宣狂叫:“在眼睛里,在眼睛里……”
任无当抓住孔宣的头发,把他的头拉到自己面前,孔宣泪流满面:“用点麻药行吗?”
又一声凄厉的惨叫,孔宣的身体抽搐得象被电击过一样。
任无当手里颗血淋淋的眼球:“水。”
净水冲洗,从眼球上取下一片隐形眼镜样的东西。
无当道:“接收发送光信号的,能影响灯光频率,信号就从输电线路出去了。行了,放他下来吧。”
孔宣已经晕过去了。
软软倒在地上,慢慢变成一只断腿独目的孔雀,美丽的翎羽沾着血,一绺绺失了光彩。
燃灯简直无法直视任无当了。
尖利刺耳的惨叫声,一直让燃灯有一种尿急的感觉,他明白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吓尿了。到现在两腿肌肉还在突突地跳,他捂着心脏,我特么日后可千万别落到这女人手里,只战死,绝不受俘,忽然就明白十二使徒为啥宁死不屈了,我擦,任无当这真面目太伤人。
洪开元刚刚想阉了孔宣的感觉,一点也不剩了,他就觉得好心疼,哎哟,我从小养大的孩子,你别给我下手这么狠啊。那孩子快痛死了吧?如果不是碍于身份,洪开元简直想扑过去抱起来哭一下。
不过任无当已经过去把孔宣抱起来了,满温柔地把他放到床上,接上骨,眼球塞回去。
孔宣悠悠醒转,再现人身。
看到任无当就忍不住一躲,然后落泪,怒斥:“你竟然趁我落难这样欺凌我。”
任无当淡定地:“你不落难我就不欺凌你吗?”
孔宣想了想:“你特么一直欺凌我。”哭得更大声了:“你这个王八蛋!你还有脸说!”
任无当轻声:“好了好了,受不了就老实点,非要作死是为什么?”
孔宣愤怒地:“你什么意思?老子没说受不了,你能挺三天,我也能,我特么不能接受下手的是你!”
任无当平静地:“你要坚持,我让燃灯满足你,也算人生难得的经验。”
孔宣半晌:“是,我坚持,我一直希望能还你。”
任无当微微震惊:“还我?还我什么?不,你从没欠我。”震惊,她以为孔宣提那三天三夜的折磨是讽刺,难道不是讽刺我吗?这不才是你的风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