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跟我的父母说国家规定知识青年下乡支援建设,我这是响应国家规定,他们就是强硬的让我回海市,就是跟国家规定做对抗,就是思想不正确!”
“对呀,说得我都渴了。”
珠珠跳下炕,用水壶给自己和边笑笑分别倒了一杯凉掉的白开水,“咕咚”几下润了润嗓子。
“虽然我挺讨厌这种乱给人扣帽子的行为,但你有没有觉得这个时候还是挺爽的?”
珠珠像只小狐狸似的,对着边笑笑挤眉弄眼。
边笑笑想了想,他想到他父母听到他说的这些话,那种扭曲的神色,那种希望扑空的失望,眯了眯眼睛。
“爽!”
正当两人悄悄话的时候,边笑笑的父母轻装简行从海市来到小柳树村。
边母一脸嫌弃地站在从县城到小柳树村的牛车前,赶车人正是陈大黑。
边父边母正巧问路问到了一个知道去小柳村村牛车的人,赶上了陈大黑每日往县城跑的牛车。
“老边,我们真的要坐这么脏的车?我刚换的新衣服。”
边母闻到牛山上传来的牛粪味,捂了捂鼻子。
边父也异常嫌弃,他不着痕迹后退几步,轻声后了边母一声:
“你当这是在海市,有的坐已经是人家同志愿意捎我们一程。”
陈大黑抬起眼皮瞅了瞅两人,“坐车三分钱。”
“这是自然。”
边父掏出三分钱递给陈大黑,陈大黑看都没看一眼,将钱塞进口袋。
呵,真当他这么多年的村长是白当的,他这双招子是白练的。
这假模假式的男同志后退那一步,真当他没看见。
不过再坚持又怎么样,还不是得坐他的牛车。
陈大黑又等了一会,琢磨着时间差不多,于是扬起鞭子:
“坐稳,走了!”
县城到小柳树村的路并不好走,偶尔路过几个坑,牛车会“哐”得一下颠簸几下。
村里人去县城次数多了,对于哪里有坑哪里颠簸的厉害,心里门清,早早握好牛车的木架做好准备。
只有边父边母两个差点被颠得散了架。
边母这些年随着边父职位越来越高,她脾气愈发不加收敛,尤其对着一堆没什么见识的乡下泥腿子。
她正要发火质问,就被边父拉住了袖子。
边父凑到边母耳边:
“穷山恶水出刁民,我们人生地不熟,收敛收敛自己的脾气,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把笑笑带回海市。我已经跟男方说好了,现在对笑笑很满意,就等着笑笑回海市。”
边母收敛了怒意,想起边笑笑这个自从下了乡就不再听他话的闺女,她又怒气渐生。
“老边,你说笑笑会跟我们回去吗?”
“当然。”
边父语气异常肯定。
边笑笑又不是傻,怎么会放着好好的大城市不要,窝在这个偏僻的小山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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