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就不劳您费心了。那孩子既然是太宰的弟子、之前雄英学生进行每一年的实地研修的时候也是在我们侦探社实习,那么这孩子我们就负责了。”
听到这又一个插入了对话的声音,森鸥外的脸上而瞬间就变的不怎么美妙了起来。
只不过他的语气依旧维持着不变的状态、如果不是因为太宰治就站在他的对面、同时也对这一位教导了自己的港口黑手党的首领了解良多的话,他几乎就要看不出来森鸥外脸上那一闪而过的郁气了。
作为只要能够看着森鸥外倒霉,本人就开心的宛如是中了几千万的彩票一样的太宰治对此简直是喜闻乐见,如果不是时机不对的话,他几乎都想要大笑出声了。
但是,即便是努力的抑制住了自己简直想要当着中原中也和森鸥外大小的冲动,太宰治的嘴角还是控制不住的微妙上扬。
“……”
这算是相爱相杀吗?绝对是算的吧?!
围观的一方通行打从心底的发出了这样的疑问。
无论内心究竟是多么的抑郁,但是至少在外森鸥外还是需要维持他的“首领”的人设的。
所以,哪怕心底可能已经来人骂成了狗,但是森鸥外的面上却愣是不显分毫。
“我却是没有想到你居然也会亲自前来呢?我们上次见面也已经过去很久了吧?”
“福泽谕吉阁下。”
是的,来人正是武装侦探社的社长,那一位虽然很少出手,但是却犹如一座山岳一样镇守在武装侦探社内部,让其他人不敢轻易来犯社长福泽谕吉。
“并不是很久,也不过几个月而已。之前境外的异能组织来横滨的时候,我们不是才刚刚见过面的吗。”
他停顿了一下,加重了语调,像是想要去强调些什么。
“森鸥外阁下。”
“真是的,你来的也太快了啊。”
这两位本该是王不见王的首领之间虽然看似平和,实际上却是各种的暗潮涌动,说是剑拔弩张并不为过。
“但是还是需要那孩子自己来选吧?说不定他会更适合我们港口黑手党呢?再说了,就你那一个小小的侦探社,怕是扛不住这样的压力吧?”
森鸥外不死心的做着最后的挣扎。
他们港黑是真的很缺人啊……!再这样下去,森鸥外怀疑自己会不会因为实在是没有人手,而把Q那个敌我不分的大型杀伤性武器给摸出来用了!
和港口黑手党的家大业大比起来,你们武装侦探社不过是那么小一点就不要再和他抢人了!!他不是已经放了一只太宰治过去吗?
这个时候,森鸥外选择性的遗忘了太宰治根本就是被自己算计出去的。
但是福泽谕吉却根本不为所动。
“如果这孩子愿意来我们侦探社的话,侦探社自然不惧任何的挑战。”
他当初能够将泉镜花保下来,那么他现在同样就可以将一方通行保下来。
毕竟,泉镜花可是实实在在的杀了35个人,有着警视厅正式的通缉;相比之下,一方通行不过是违背了横滨之外的法律,要解决起来,其中运转的过程无疑比泉镜花的那一次要轻松不少。
其实福泽谕吉也不过是人到中年,但或许是因为他偏向于传统的穿衣形式,又或者是沉稳的气质与天生的白发,人们在看到他的时候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朝着“长者”的这一形象去靠拢。
总而言之就是,他是那种一眼看过去都会觉得是严肃而又可以信赖的人。
……和森鸥外这种要么看起来不像个好人,要么就是给人感觉中年颓废大叔的家伙中间差了至少十个太宰治。
原本抱着最后之作在一边看戏的一方通行没有想到这把火会烧到自己这里。面对着看过来的目光,他先是紧了紧抱着最后之作的手,然后眯起了眼睛。
“来,小A~~”
太宰治眨巴着pikapika的闪着小星星的眼睛,整个人表现的犹如一个拐卖儿童的人贩子。
“你会来师父这里的对吧?对吧?”
他脸上的表情像是无声的威胁着“该说不是就哭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