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月的寒假过去,小学生们迎来了开学,幼宜也同样迎来了开学。
周嘉屿从平城回来后,第二天幼宜就提出从周家搬回紫香堤。
周久安表情一下子冷下来了,冷冰冰地问她为什么搬走。
幼宜不由得想起昨天晚上那荒诞的一幕。
周久安这家伙自从开了荤后胃口大得吓人,几乎每天晚上都要缠着她来几次,幼宜前几天晚上还没觉得,后来有一晚周久安用了劲儿,害得她第二天下床腿都是软的,她就再也不同意他进去了。
“今天晚上不行。”幼宜握住了他蠢蠢欲动的手,“你自己用手。”
周久安又好气又好笑“我已经憋了二十六年了,好不容易有女朋友,还得靠自己的手?”
“谁让你天天晚上都……”幼宜没好意思说完。
“不管,我说要就要。”周久安才不给她商量的机会。
幼宜自知反抗无果,只能被迫承受。
因为她的抗拒,那一晚周久安要得格外狠。
结束后她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汗涔涔地趴在周久安身上。
餍足的周久安开始心疼老婆,反思自己最近好像确实有点不知疲倦地索取了,于是软下语气来商量,“如果你实在辛苦的话,那我们以后隔一天来一次?”
幼宜有气无力地点点头,算是妥协。
其实她对成年人之间的事情是没什么抗拒感的,甚至她还很喜欢和周久安做那种事情的感觉,而且每次她都不用动,躺着享受就行,隔一天一次的频率总比天天晚上欲求不满好。
久而久之,幼宜也就习惯了。
可是他们都忘了,周嘉屿没习惯。Μ。
在平城太外公太外婆家待了一个月,周嘉屿小朋友格外思念他年轻帅气的爸爸,于是从平城回来的当天晚上,周嘉屿小朋友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认真严肃地思考了许久后,他打算和爸爸一起睡觉。
还记得以前爸爸经常出任务好几天不回家,等回家后他就会黏着爸爸一起睡,这一次周嘉屿小朋友没有多想,抱着小枕头就去了隔壁。
走到卧室门口,周嘉屿听到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可惜他年龄太小,实在不懂那是什么,便抬手把门板敲得梆梆作响。
奶声奶气地喊:“爸爸,爸爸……”
一声“爸爸”把卧室里两个正值兴头上的人吓得不轻。
尤其是周久安,低头看了一眼充血的小小久,咒骂一声,“草!”
幼宜笑得花枝乱颤,推了推他,“嘉屿找你呢。”
周久安才懒得搭理好大儿,低下头又凑过去亲她,嗓音低哑,“管他干什么,我不开门他自己会回去睡觉的。”
幼宜偏头躲开,娇滴滴地说:“你先安抚好嘉屿,我再来安抚你,好不好?”
说着她摸了一下小小久。
门外,周嘉屿还在嚎。
“爸爸,爸爸,我知道你没睡觉,你快开门呀……爸爸,爸爸,我好想你……”
周久安气得太阳穴直跳,拉过被子盖住幼宜光|裸的身躯,套上裤子遮掩了一下,打开门没好气地低吼,“大晚上嚎什么嚎?你爸还没死!”
周嘉屿哪里会想到爸爸发这么大火,缩缩脖子,可怜巴巴地说:“爸爸,我好久没见你了,想和你一起睡觉……”
说完,双手把小枕头奉上。
周久安就是再生气好事被打断,对上这么一张软嫩的正太脸也发不出一点火了,放低声音,“回你房间睡觉。”
“爸爸不陪我吗?”周嘉屿有点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