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打听从天香楼中迎了出来,还带着位淡雅端庄的老鸨子,楼中也不是电视中的喧嚣低俗,压根没有姑娘在门口喊大爷。
“哎哟~”
程一飞走过去笑道:“今晚可算开了眼啦,想必这位清雅脱俗的姐姐,就是大名鼎鼎的前花魁,花娘了吧?”
“嘻嘻~徐公子谬赞啦,奴家正是人老珠黄的花娘……”
老鸨子掩嘴笑的花枝乱颤,其实她也就三十出头而已,但这种引来送往的老油条,必然藏着一般人不知道的秘密。
“花娘!我带了个丫鬟过来,劳烦你给调教调教……”
程一飞掏出锭银子递了过去,他把徐达飞的古玩给贱卖了,换了足足上千两的现银回来,足够他冒充公子哥装逼用了。
“哟~这么大年纪的丫鬟呀,在咱们这倒茶都嫌老……”
老鸨满脸轻蔑的看向马车,刚下马车的莫离款款走来,听到讽刺也只是屈膝行礼,二十七岁在青楼确实算老女人了。
“徐兄!里边请……”
包打听引着程一飞进了天香楼,刚进门就听见了悠扬的弹奏声,看不见姑娘却能听见动听的唱曲声,混合着脂粉气着实的勾人心魂。
“徐兄!楼上请……”
包打听边走边笑道:“炙手可热的新花魁,楠儿姑娘就在天香楼,要不要请她来弹奏一曲呀?”
“不必!多叫些会玩的姑娘来,让我见识一下天香楼的能耐……”
程一飞心知花魁五百两打底,没有一千两都别想人家弹琴,妥妥宰人不见血的刮骨刀。
“好嘞!雅间已经给您备好了……”
包打听屁颠颠的走上了二楼,程一飞被领进了豪华大套间,他直接捏了两块糕点走到窗前,隔着小花园遥望隔壁的教坊司。
“谁教你的规矩,主子没坐你就敢坐,起开……”
老鸨在莫离身上狠掐了一把,刚刚落座的莫离痛呼着弹起,满脸委屈的缩到程一飞身边。
“公子!您何必花冤枉钱,便宜那些庸脂俗粉呢……”
莫离伏到他耳边诱惑道:“奴家是未嫁人的良家女,不比那些庸脂俗粉强百倍么,乱党我会全力帮您追查,但我也会尽心的伺候您,您就把奴家留在身边使唤吧!”
“你这狐媚子,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
程一飞往她嘴里塞了块桃花糕,莫离叼住他的大拇指凝视着他,一双大眼睛里满是荡漾的春光。
“公子!奴家给您介绍两位佳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老鸨引着两位少女进来了,十七八岁的年纪又美又青春,还有些不服气的莫离都傻了,这姿色能把女明星都给比下去。
“花娘!你察言观色的本事还得练,我喜欢年纪大些的……”
程一飞笑嘻嘻的指了指莫离,他就是想看看有没有女玩家,万一有女玩家选择了下九流,有很大的概率会出现在青楼。
“哈呀~”
老鸨嗔怪道:“公子!您把咱们这当窑子逛了呀,可真有您的,大茶壶!为何还不给客人上茶呀?”
“来啦!上好的龙井来喽……”
一位猥琐的男人端着茶盘进来了,不过他才刚走到圆桌前就愣住了,望着正在跟莫离调情的程一飞,脱口而出道:“飞、飞……”
“飞什么飞?本公子叫徐达飞,公子飞……”
程一飞及时的抬手指住对方,他没想到女玩家一个没见到,倒是碰上了当龟奴的小喇叭,不用猜也知道他选了下九流。
“嘿哟~瞧我这记性,冒犯徐公子啦……”
小喇叭点头哈腰的放下茶盘,同时隐晦的做了个特殊手势,暗示他这青楼里还有自己人。
‘女的?不会是萧多海下海了吧……’
程一飞心里咯噔了一下,暗自琢磨道:‘不对!小姨妈已经超龄了,只有田小北的年纪符合,她不会就是新花魁吧,那就要了亲命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