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昌硕把这些东西都交给了魏二奎,说:“二叔,你帮着把这些东西分一分。我和玉晨要到深山里去,深山里危险,就不能再带着你们了。”
魏二奎答应一声:“好嘞,你们就去吧,我这就把东西分给他们。”
“好,我们就走了。”耿昌硕说着,就和魏玉晨背着背篓进深山去了。
耿昌硕和魏玉晨走后,魏二奎把这些东西数一数,然后说:
“咱们总共十一个人,有三只野兔,四只野鸡和四只斑鸠,五只野鸽子。如果要野鸡野兔的一个人一只,如果是要斑鸠和鸽子的,那就一人两个,咱们十一个人,人一份,还多出了一只斑鸠,我的意思是咱们一人领一份,剩下这一只斑鸠送给昌硕和晨晨,不知你们愿意不愿意?”
“可以。”
“行!”
“就这样说吧。”
大家有说这有说那的,意思都一样,就是愿意。
虽然一个人只能分到一只大点的或一只小些的,但大家也是非常高兴。若是他们自己来,一个人有危险不说,还不一定能够打到猎物。谁不知道到了冬天,山里的野鸡野兔啥的不好打呀。
把猎物分了之后,魏家三个奎也与那几个人分道扬镳了,他们三个想再转转,看能不能再打到点什么。
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就在这山下转一圈,没有必要拉扯那么多人。
剩下那几个人对视一眼,也结伙在山里转悠了起来。
转悠了一阵子,估计和三个奎距离的远了,其中一个名叫豆皮的汉子说:“他们能去深山,我们怎么就不能去了?还不是不想带着我们。”
另一个叫国泰的人也说:“就是,这深山好像他家的似的。
“下一回我自己去,说不定比这打的还多呢。”一个尖嘴猴三名叫傻柱的男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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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正说的热闹,忽然看到魏二奎,三奎,四奎从对面山坳处转了过来,风一般的来到他们面前,都吓了一跳。
魏四奎脾气爆,指着他们几个直接怼道:
“你们几个瞎逼逼什么?深山你们咋不能去?你们当然能去,深山又不是我们魏家开的,你们想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去,这关晨晨和昌硕什么事?”
魏三奎也道:“你们咋不能去?你们想去就去呀,没人拉着你们,只要你们不让他俩带着你们,你们想咋去就咋去,想啥时候去啥时候去!”
魏四奎怒道:“他俩去深山里是打猎的,不是带孩子的,他们不带你们怎么了?下一回再说这些屁话,别说老子不给你们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