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毒?如果我不和你一起喝,你会喝我带来的东西?你中了春药,而且还是大剂量的高档货色,没有女人,只有死路一条,等你和这里的女人乱搞后,你觉得还有留下了的可能吗?说出去又谁会信?”虎子狰狞的笑了,也是忍的难受,毕竟自己也喝了不少。
“好狠,好算计,”赵无极发现自己已经开始失控了,双眼迷离,手脚发软,体内有一团熊熊的大火在燃烧,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勃然大怒道:“拿命来。”说着,猛然扑了上去,像一头受伤的雄师。
“不要啊。”一个声音大急的喝道,一道倩影挡在了赵无极跟前,护住了虎子,一副自愿受过挨罚的摸样。
赵无极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人,眨眨眼,看清楚是张寅后,怒声喝道:“让看,你什么意思?”
“他是胡爷爷的唯一,他不能死,至少不能死在你的手上,否则,张家军完了,我也保不住你,”张寅凄苦的说道。
看着同样双眼赤红,像一头发情的公牛一般的虎子,张寅操起旁边一个花瓶,恨恨的砸在虎子头上,砸的虎子头破血流,当场晕倒在地,张寅拖着虎子就来到门口,将虎子丢在地上,喝道:“小兰,将这个混账东西亲手交给胡爷爷,将这你的情况告诉他,小惠,调集所有的卫队守住这里,五十米之内不允许任何人靠近,否则格杀勿论。”
“是,”两个女战士冲冲执行去了。
张寅歉意的回头看看房间,咬咬牙,冲了进去,却看到赵无极正盘腿而坐,拼命的运功逼毒,遗憾的是,春药不是毒,却比毒更厉害,根本逼不出来,赵无极就像一头受伤的雄狮,冷冷的看着进来的张寅,强烈的欲望充斥着大脑。
最后一丝残存的意识告诉赵无极,这一次自己真的难过这关了,想不到自己居然是这样死去,万念俱灰,暗自叹了口气,说道:“你快出去,我不想伤害你,我死后,请你将我的尸体送到炎黄国首都无极集团。”说着,运功于掌,准备自毙了事,左右无解,与其受苦,还不如自己结束自己的生命。
“不要啊,你不能死,”张寅大惊,扑了上去。
温柔的身躯入怀,赵无极体内的火药桶一下子炸开了,赤红着眼,盯着张寅,就像看到了一只肥美的羔羊,但残存的意志告诉赵无极,自己不能这么做,痛苦的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让意识更加清晰,一把推开了张颖,喝道:“你快走。”
看着这个救过自己一命的人,如此关头还在乎自己,张寅凄迷的笑了,或许这都是命吧?张寅慢慢的解开了自己的衣服,静静的看着赵无极,孽缘也好,宿命也罢,总归是自己欠下的,该还还得还。
赵无极盯着脱光了上衣的张寅,嫩白的肌肤,高耸的胸脯,平坦的小腹,这一切都是那么的诱人,赵无极直感觉大脑轰的一声,仅存的一丝残余的意识也烟消云散了,喘着粗气,就像一头发情的公牛,朝张寅扑了过去。
被春药迷失心智的赵无极只知道发泄,尽情的发泄,忘记了温柔,忘记了怜香惜玉,只想着将体内的****发泄出来,哪里顾得了身下被摧残的死去活来的张寅,一切都在本能中进行。
张寅初次承受男女之欢,毫无经验,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豁出去自己,也要救赵无极,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发生的,就必须让自己来结束,咬紧牙关,默默的承受着凶悍的冲击,两行清泪从眼角流了出来。
每个女孩子都有着自己的梦想,梦想着白马王子进入自己的生活,温柔体贴的关心着自己,梦想着将自己最美好的一切交给爱人的梦好场面,张寅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体居然交给了一个根本不够了解的男人,而且还是以这种方式,内心很痛,但张寅并不后悔。
暴风骤雨不知道过了多久,好一阵发泄的赵无极沉沉的晕死过去,而被暴风骤雨蹂躏的张寅也起不来了,只能躺在地上,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屋顶,脑海里一片空白,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愿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张寅恢复了一点体力,尝试着慢慢坐了起来,穿好衣服,默默的看着旁边睡的像死猪一般的赵无极,这个救了自己性命的男人,这个挽救了张家军的男人,夺走自己贞操的男人,这个像迷一般的男人,心情复杂到了极点,暗道:“我以后该怎么办啊?”
张寅想到了小时候的无忧无虑,想到了第一次开枪,想到了第一次杀敌,想到了自己父亲亲手将张家军交给自己的郑重嘱托,也想到了眼前这个多次相助的男人,还有张家军未来的发展,不由潸然泪下。
越想越伤心的张寅一边抽泣着,一边看着地上熟睡的赵无极,内心第一次涌出了一个安全的肩膀渴望,太累了,整个张家军都压在自己肩膀上,张寅不知道自己还能承受得了多久,“要是有一个宽厚、安全的肩膀靠靠,那该多好啊?”
静静的看着地上沉睡的赵无极,张寅默默的想着:“你是那个肩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