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子容面无表情,“林灵儿你为什么吐出那些废话,为什么针对温雅,我心里清楚的很。不过,看在你是若婷朋友的份上,我这次就当做没听到。但是你从现在起最好也把嘴巴给我闭上,别在我哥的婚礼上乱喷。”
权子容话出,林灵儿脸色沉了下来,“你说我说的废话?权子容,你知道什么,你……”
“我什么都知道!”权子容打断林灵儿的话,沉声道,“你那些小心思我懒得管。只要你安分的给我待着就好,如果做不到就请马上离开。我哥的婚礼可不是你发泄怨气,表现嫉妒,看你泛酸的地方。”
这话,林灵儿脸色变了,青白交错,红紫交替。
“好了,好了,都别说了!”云若婷赶紧打圆场,“子容,灵儿她也就是那么随口说几句,没有别的意思。你要是不喜欢,她不再说就是了,你也别生气了!”
说着,嗔怒的拍了一下权子容,“你也是!不爱听说一句就好了,把话说的那么重让人怎么下的了台嘛!”
权子容没说话,只是直直的盯着林灵儿。那样子,明显是等着要她一句,不再说的保证!
林灵儿气的咬牙切齿,妈的!权子容非要这么让人下不了台吗?恼火,“权子容,你少在这里表现出一幅维护温雅的样子!过去,你是怎么对她的,取笑,奚落,不屑,甚至还跟你那个根本吴思雨联合起来绑架她,这些你哪一样少做了?现在又何必装在这里装腔作势……”
听着林灵儿的话,权子容猛的看向云若婷,看到她看着林灵儿错愕的神色,还有闪躲的眼神。
权子容眼底溢出戾色,还有一丝受伤。关于她曾被怀疑和吴思雨同谋绑架温雅,这件事她只跟云若婷说过。没想到……
云若婷懊恼,也气恼,不敢看权子容,恨恨的看着林灵儿,磨牙,开口,“好了!我看你是喝多了,都开始说混话了。”说着,拉起林灵儿的胳膊,沉声道,“我看你是真的不适合待在这里了,走吧!我送你回去!”
林灵儿甩开云若婷的手,冷冷的看着权子容,“权子容,不要在我面前表现的多了不起一样。你看不起我,我也同样看不起你。想比你的虚伪,我最起码还真实。有什么就说什么。就像是曾经你对温雅的态度一样,本就是事实。温雅巴上凌煜就一脚踢开了康逸安,这也是事实,你……”
“这样的事实,我怎么就不知道呢?”
一个稚嫩的声音,打断了林灵儿的话。
声音到,人影闪动,一个六七岁的孩子出现在她们三个眼前。粉嫩,漂亮,幼小,还有……气势!
对,就是气势!明明幼小,那双眼睛却有着超乎年龄的精锐,冷戾!
一双,和那个强势男人完全相同的眼眸。
看着拿双眼睛,看清他的长相,林灵儿三人心里猛然一跳。他听到了?都听到什么了?
“取笑?不屑?绑架?”凌谨看了一眼权子容。
“勾搭凌煜?踢开康逸安?贪慕虚荣?无情无义?”凌谨看了林灵儿一眼。
权子容皱眉,林灵儿凝眉,两人看着凌谨平静的眉眼,一时竟然看不透这孩子的想法,猜不透他那重复是什么意思?是询问?要责问?还是,要求证?
凌谨看着她们疑惑不定的表情,嘴角扬起笑意,干净,无邪,只是眼里却无一丝笑意,声音透着稚嫩,却不容忽视,“我父亲曾经对我说过;享受多大的富贵,就要背负多大的压力,明枪暗箭,冷言恶语,嫉妒,仇视,这些都是奢华背后的附带品。富贵在手,要做的就是,掌控该掌控的,忽略该忽略的。”
“对于那些只敢在背后,放些冷言恶语,一逞口舌之快的胆怯之人,连对付他们都是在浪费时间,浪费力气,不值得耗费一丝心力。只要没让我亲耳听到,看到!无视,忽略是我该做的。反之,如果我听到了,也看到了,那……”
凌谨说着,顿,看着她们,话锋一转,染上别样情绪,“就绝不会放过!特别,你刚才贬低的那个女人,是他的老婆,是我的妈妈!无法宽恕……”
凌谨话落,权子容眉头越皱越紧,林灵儿抑制不住心头猛跳,辩解,“凌……小谨,我想你是误会了!刚才我和子容说的都只是一时气话而已,其实并没有贬低你妈咪的意思。”
凌谨听了眉头轻扬,她可真会说笑话。
凌谨明显不以为然的样子,让林灵儿觉得自己有些可笑。“凌谨,也许我们刚才言辞间有些不当的地方。不过,你应该知道权子容和你妈咪的关系,也应该知道林家和凌家在生意上……”
“知道以权压人,仗势欺人,大鱼吃小鱼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吗?”
林灵儿神色不定,她自然知道什么意思?不过,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不会是……
看林灵儿脸色变了,凌谨点头,“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对付有能能力的对手,需要的是知己知彼!而对你,完全没必要。凌氏百年,在他手中又经营了十多年,如果连对付一条诋毁我妈咪的小鱼,还需要考虑一下的话。那,凌氏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等到被吃掉的那一天。你也许就能真正的记住!她,不是你可以诋毁贬低的。连随意的提起都不可以!”
“或许你们还不知道!在我父亲的眼中,凌氏存在的最大用途,就是能够让她夫人此生富贵,无忧!而我,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