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我不禁有些好奇,“她到底什么来头,这么厉害?”
冥枭不语,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我已经看得够够的,不想说我也不会再问。
他什么时候离开的我不知道,第二天醒来时看到房中坐着另一个人的身影让我心头大惊。
“你怎么进来的?”
我惊中坐起,目光死死盯着背对我的傅知行,紧握拳头。
他敢扭头,我就敢拧了他的脑袋。
“我是来劝你离开的。”他没回头看我,语气却格外深沉,像是思考了很久。
我这才放下警惕,一秒整理好衣服下床,“没达到目的之前我是不会走的,你不用劝我。”
“昨天晚上你们不是交过手了么,你不是她的对手。”
我走到他的身旁,斜眸睨他,“我发现你这个人还真有意思,一边诋毁我,一边又想着救我,到底安的什么心?”
傅知行没有立刻回答我的问题,脸色沉的可以滴出水来,放在桌上的手紧成了拳头。
良久,才语气悠悠道,“你是个好人,很多事情不想让你牵扯进来。”
“呵呵……”我嘲讽一笑,“你这话说的,倒是让我想起了一句话,又当婊又立牌坊,话虽然说的很直,但你也得受着,因为你此时此刻就是这样的人。”
“你……”傅知行气的脸色铁青,刚要起身与我反驳,就被我打断。
“好了!我决定的事情什么时候变过,不过,看在老庄主年寿已高的份上,我可以答应你所有的账都等老庄主寿宴结束之后再算。”
看似人情,也是我的缓兵之计,毕竟好汉不吃眼前亏,昨天与顾允棠交手后,我就知道了她的厉害,即便冥枭不说,我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再去找她。
傅知行也没有再多说什么,留了片刻之后就起身离去。
我没再去过后山,做出受伤的模样,在房间里待了两天。
寿宴这日,傅家山庄张灯结彩,宾客云集。
我为了保持住形象,佯装病弱进了宴会。
傅老庄主瞧见我,一脸担忧,“小友脸色不好,可是我们这里的人亏待了你?”
我扯出一抹笑,这两天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我不信他不知道,“许是水土不服,得了感冒,多谢老庄主的慰问。”
傅老庄主连连自责,“哎呀,是老夫招待不周,等宴会结束之后,我亲自派人给你就诊,先入座吧。”
“多谢老庄主。”
感谢之后,我便跟着下人去到自己的座位。
说来也巧,我被引至座位处,竟与顾允棠坐到了一起。
她一见我面色苍白,便打趣起来,“那天逃的那么快,是养伤去了吧。”
我沉默一阵,扬了扬唇,“一时的胜负算得了什么?日子还长,咱们的事情没完。”
“我当然知道,不过,断了灵根的你就算是再厉害也翻不了天。”
我端起面前的酒一饮而尽,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转头看她,“你这么清楚我断了灵根,难不成这件事跟你有关?”
“呵呵……”顾允棠低沉一笑,“看来你还真是把之前的事情都忘了,在仙家宗祠的时候,可是我亲手抽了你的灵根。”
此话一出,我的拳头瞬间握紧,指甲都陷进了肉里,“果然是你!”